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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眼神倏地暗了暗,赫然發現自己不知怎地竟對柳遲硯生出滿腔憐惜。
肯定又是那惡靈在作祟,真是陰魂不散!
幽王把柳遲硯摟得更緊:「你不是多要了兩天假?」
「我身體已經好全了,不想叫張博士他們擔心。」柳遲硯道。
幽王冷聲道:「想去就去,本王又沒叫人攔著你。」
想到剛才那惡靈很可能又趁虛而入,幽王不由有些氣悶。
他叫人打了盆熱水進來,來來回回地把柳遲硯一張臉擦得乾乾淨淨。
直至柳遲硯眼角都有點發紅了,幽王才終於罷了手,冷著臉放他下地去。
柳遲硯鬆了一口氣。
幽王時不時喜歡親自給他洗臉穿衣,著實有點奇怪。
約莫是剛得了樣新鮮好玩的玩意兒,所以才格外喜歡擺弄吧。
第22章 (「……配不上」)
國子監氣氛果然不同以往。
柳遲硯這兩日沒接觸過外人, 只能從幽王的隻言片語裡判斷出情況不太對。他去尋張博士銷了假,見張博士興致不高,也沒有繼續打擾, 折返去尋竇延他們說話。
見柳遲硯有些憂心, 竇延把自己探聽來的訊息與他講了:太子病重,東宮可能要換個主人!
柳遲硯眉頭直跳。
莫名就想到幽王說的那句「到時替你簪花」。
幽王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說, 他必然有一定的把握。
柳遲硯回憶著那話本里的描述,卻發現裡頭並沒有明說幽王有沒有當過太子。如果幽王當真能左右明年的科舉,說不準入主東宮的會是他!
哪怕已經知曉幽王會當上暴君,柳遲硯還是很難想像要是皇帝陛下當真立幽王為太子會是什麼光景。
柳遲硯嘆了口氣, 說道:「這些事不是我們能摻和的, 還是靜觀其變吧。」
竇延點頭。
兩人沒再聊奪嫡這種危險話題, 改為探討學業上的疑問。
快入秋了,秋闈也越來越近了, 張博士他們給柳遲硯等人準備了針對上舍的最後一次大考核,明兒正式開考。
能透過這次考核的生員, 名籍將會送到禮部去登記造冊,相當於獲得了今年參加秋闈的資格!
柳遲硯正好趕了回來, 總算是沒錯過這樁大事。
明天就是大考, 博士們都沒再講課,只叫柳遲硯他們自己溫習。
想來是國子監博士們也無心做事, 才趁這機會停了講學。
到了傍晚還沒下學,就有個大訊息傳到國子監:太子被廢了!
對於皇帝陛下為什麼會在這節骨眼上廢太子, 底下人眾說紛紜,對外的說辭是「太子行事不端, 屢遭彈劾」,實際上的原因卻沒人知曉。
畢竟, 太子都快病沒了,皇帝陛下竟在這時候廢了他,那不是讓他沒法享受最後的尊榮嗎?就連上書彈劾過太子的人,都覺得皇帝陛下此舉有些薄情。
柳遲硯也覺不太對勁,下學後匆匆回了王府。
幽王卻沒有回府。
柳遲硯坐在書房裡有些心煩意亂,索性取下一本書凝神靜氣地抄寫起來。
外人自然不知曉,皇帝陛下用了幾日太子的血做藥引,病不僅沒好起來,頭疾還越發嚴重。他叫人寫青詞請神,得來的結果是太子不賢,作惡太多,用他的血不僅沒法見效,反而還會加重病情!
這可就叫皇帝陛下勃然大怒。
太子和他那些東宮部屬乾的壞事,皇帝陛下並不是一無所知。只不過對他來說,那都是小事而已,都當太子了,多納幾個女人、多搜刮點錢財寶物,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如今不一樣了,如今太子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