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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昏庸了,壓根不知道自己養大了怎麼一頭惡虎。
柳遲硯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的諸多思緒。
幽王注意到懷中人的安靜,笑了笑,俯首親了上去,鉗著他纖細的頸項逼迫柳遲硯仰頭承接他的吻。
「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該選誰。」
見柳遲硯被親得有點喘不上氣來,幽王咬著他耳朵說出警告的話。
柳遲硯想到話本中暴君登基後朝野內外血流成河的描述,指頭輕輕顫了顫。
從幽王如今的性情來看,那樣的事是很有可能發生的,畢竟他本來就殺人不眨眼,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變著法兒折磨。
他在幽王眼中不過是供他取樂的玩物,根本算不得什麼,哪怕能活到幽王登基也影響不了幽王的任何決定。
要是可以選,他不可能會選幽王。
可是他沒有選擇。
他從來都沒有選擇。
柳遲硯輕閉著眼,靠入幽王懷裡,鼻端是他熟悉的氣息。
他自私自利地把這股久違的氣息當做慰藉,卻不知世間大多滋味好的東西都帶著毒。
那人在世時他們分明是再清白不過的關係,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汙穢不堪。
不過是他自己想要苟活下去,才找理由哄著自己罷了。
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人。
明知道自己在同流合汙、助紂為虐,還是捨不得乾脆利落地自我了斷,總是能找到讓自己冠冕堂皇活下去的藉口。
柳遲硯「嗯」地應了一聲,對幽王說道:「我該去寫策論了。」
幽王瞧著他沉靜的側臉,抬手輕輕摩挲幾下,才放他回旁邊的空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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