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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卻仍是不滿意,他把柳遲硯抱到浴池那邊去,扒了柳遲硯衣裳將柳遲硯裡裡外外洗了個遍,臉色才稍稍緩和過來。
柳遲硯身上被幽王搓洗得添了層薄紅,心道這人若是不當王爺,開個澡堂給人搓澡說不準也生意興隆。
即便心裡全是大不敬的想法,柳遲硯面上卻沒顯露半分,而是伸手環住幽王脖子親了上去。
幽王見柳遲硯主動吻上來,受用得很,卻不願叫他得意,當下往柳遲硯身上來了一掌,好叫柳遲硯安分些隨他擺弄。
他要給的,柳遲硯只能乖乖受著;他沒打算給的,柳遲硯不能主動要!
柳遲硯卻覺得幽王這態度頗為有趣。
他沒在意幽王那警告似的巴掌,仍是摟著幽王脖子繼續親。
幽王再沒見過柳遲硯這麼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氣惱不已地把柳遲硯就地給辦了。
兩人皆是初嘗情味沒幾天,壓根不知節制為何物,自然又是一響貪歡。
柳遲硯第二日天還沒亮就醒來,身上依然和前兩次一樣疼得厲害。不過他早已不在乎這點疼痛,勉力支撐著下床穿戴整齊。
昨晚自然是沒能寫策論的,也沒能吃上晚飯。
柳遲硯見幽王已不在房中,便叫人給他送些吃食來。他表現得太過坦蕩,幽王府的人漸漸也不再用別樣的眼神看他,畢恭畢敬地表示這就替他送早膳過來。
柳遲硯趁著沒吃上早飯的空檔想了想一會該怎麼落筆,正出神之際,就見光著上身的幽王從外頭進來了。
幽王一身汗水,想來剛才是晨起練武去了。
柳遲硯看了眼幽王身上交錯的疤痕,不知怎地想到有次在溫泉池中見到過的同樣傷痕累累的上半身。
怎麼會連疤痕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柳遲硯的目光在幽王身上停留太久,幽王只覺這人看似霽月清風,實際上卻是這麼不知羞恥!
幽王霍然轉身進了裡屋,乾脆利落地把衣裳給穿上。再叫柳遲硯盯著他那麼看,他又該著了他的道稱了他的意,讓他給勾去了!
柳遲硯看著幽王怒氣沖衝去穿衣服,把幽王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忍不住笑了。
沒想到幽王在這方面竟是意外的單純。
到了床榻上也只是一味地蠻幹,沒玩過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樣。
早膳很快送了過來,柳遲硯等幽王坐下動了筷子,才忍不住問:「昨兒殿下說借我書,還算數嗎?」
幽王就是見不得柳遲硯心心念念想著那本破書的模樣。他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反悔:「不算數。」
柳遲硯便不問了。
兩人相對無言地吃過早飯,柳遲硯踏著熹微的朝暉回國子監補策論去。
第11章 (「我當然會派人送乘舟」)
接下來兩日沒甚要緊事,只柳遲硯的策論文章獲得博士們的一致好評,被同窗們爭相傳看。
柳遲硯從不愛藏私,有人來探討問題都會認認真真和對方討論,使得不少人對他好感大增。
張博士他們得知此事也是捋須直笑,認為這孩子從前著實被家裡那點事耽擱了。
轉眼到了休沐日,柳遲硯派人去幽王府講了一聲,換了身衣裳準備領著庶弟柳乘舟出門去。
今日乃是去給長輩慶生,柳遲硯不好穿平時素淡的青衫,挑揀了一身錦衣繡服穿好,發上也戴上了精雕細琢的金玉簪,整個人瞧著便是個金嬌玉貴的名門小公子。
襯得他那張本就引人注目的俊秀臉龐越發有冠絕當世的味道。
柳乘舟滿心忐忑地尋了過來,見到柳遲硯的打扮後便是一愣。
他鮮少見到自家兄長穿戴得這麼隆重,大多時候柳遲硯都是陰鷙的,身上彷彿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