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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本想叫人把柳遲硯帶去清理清理,瞧見柳遲硯那承歡過後艷色過人的模樣又改了主意,親自抱著柳遲硯去洗乾淨身上的穢物。
只是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卻是洗不去的。
也不知柳家怎麼養出來這麼個嬌貴人,柳遲硯身上只那麼輕輕一掐就會留痕。
倘若下手再重些,沒個天怕是消不掉。
幽王瞧著不覺憐惜,倒覺這痕跡和柳遲硯頗為般配,他見柳遲硯已乏力地沉沉睡去,俯身在柳遲硯頸邊咬出一片曖昧紅痕。
夏衫本就單薄,只要衣襟微微敞開,這紅痕便會被所有人看見。
若是有人問起了,柳遲硯會不會臊得滿面通紅?
光是想到那光景,幽王便覺十分愉悅。
他本就沒什麼好名聲,養個孌寵在身邊算不得什麼,根本不怕讓別人知曉自己對柳遲硯做的事。
最好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柳遲硯是他的人。
至於到那時候柳遲硯該如何自處,那就不在他考慮之內了。
幽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玩著柳遲硯纖細的腰,不其然地想到那個被柳遲硯勾得把命都丟掉的惡靈。
越想越覺得絕不能沾情愛這種淬毒的東西。
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想要便要,膩了便扔,何須被他左右?
第二日柳遲硯早早醒來,身上的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
他察覺自己還偎在幽王懷中,睜開眼小心地仰頭看去,一下子瞧見了那張理應早已深埋泥下的臉龐。
回憶起昨天夜裡的荒唐,柳遲硯頓了頓,定定地望著熟睡的男人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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