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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頭,翻看歷年的珠寶設計大賽的獲獎圖冊,努力找尋著稍縱即逝的靈感。
雖然她對寵天戈的一再挑釁感到憤怒,但涉及工作,夜嬰寧從來都是嚴陣以待,力求完美。
就在她打算關燈睡覺的時候,別墅外傳來車子的幾聲鳴笛,緊接著,臥室窗簾上顯現出車前燈打過來的幾道光束。
夜嬰寧皺眉,應該是周揚回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幾分鐘後,樓梯上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最後停在她的房門前。
“篤篤篤。”
周揚顯然沒有什麼耐心,連連重重地敲了三下,夜嬰寧坐起來,聲音不高不低,回應道:“我已經睡了,有事明天說吧。”
“房間的燈都還沒有關。”
他冷冷指出這一事實,戳破夜嬰寧的謊言。
她只得起身,開啟|房門,面前的周揚似乎喝過了酒,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夜嬰寧皺皺眉,不動聲色地戒備起來,“你喝酒了?”
周揚的身體微微地左右晃動,看來喝得不少,他“嗯”了一聲,沒再開口,只是用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是他的妻子,屬於他的女人,他們是合法的配偶。
他心頭忽然浮動起一股強烈的躁動,渾身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之中,或許是酒精令周揚重新燃起了渴求。總之,在他此刻的眼中,面前的夜嬰寧美得不可思議,讓他十分想要擁抱她,親吻她,佔有她!
大概是周揚的眼神令夜嬰寧感受到了一絲潛在的危險,她伸手,雙臂抱緊胸前,形成防備的姿態。
“到底有什麼事?”
她確實不耐煩,因為沒有人願意和一個酒鬼在半夜裡談話,然而,她的口氣似乎惹來了周揚的不悅,他抬起手,撐在房門上,眯眼覷著她。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領口,因為睡衣很寬鬆,所以周揚很輕易地就能看到夜嬰寧白膩的脖頸,還有胸前若隱若現的飽滿。
新婚那晚,兩人還是曾袒露相對過的,他見過夜嬰寧美妙的身體,此刻,回憶喚起了他的渴望。
“嘭!”
周揚猛地上前兩步,大手一抓,關上了房門,身為女人的敏|感,讓夜嬰寧立即嗅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到底是軍人出身,周揚全身孔武有力,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一把抓住了夜嬰寧,將她一路推搡著,按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你……”
夜嬰寧急喘,死命地推著壓在自己身上沉重的男人,想要從他身|下逃開。
滿是醉意的周揚已經被欲|望所主宰,他壓著夜嬰寧,順勢用膝蓋抵開了她的兩條腿,伸手就朝向她的腿間摸去。
儘管是夫妻,可他的動作卻全無呵護和柔情,像是野獸一樣,急於發洩。
“周揚!你放開我!別以為你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夜嬰寧胡亂地踢著腿,有幾下踹中了周揚的腹部,他吃痛,鬆開了手,她得以從床的另一邊跌了下去,同時也逃開了他的魔爪。
“呵呵,你也知道我們是夫妻啊……”
周揚臉色一瞬間變得極難看,他按著肚子,吃力地擠出來一句,緩了幾秒鐘,疼痛稍減,他立即伸出手,再次將跌坐在地板上的夜嬰寧給提了起來。
推高她身上薄薄的真絲睡裙,周揚像是惡魔附體一般,火|熱的掌心漫無目的地在夜嬰寧的嬌軀上游走,像是一條正在吐著蛇信子的毒蛇一樣。
他雖然產生了欲|望,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應——這是他的隱疾,也是他全部自卑的源頭。新婚之夜,無論周揚與夜嬰寧怎麼努力,都不能讓他展示起男性雄|風。而後的幾天,也毫無轉好的趨勢,之後不久,夜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