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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她問河苑說道。
河苑看了看郎溪那充滿敵意的樣子,對邢桑說道:“為師跟你一起去你做工的地方。”
郎溪聽到這話,不由分說的怒道:“什麼為師!她不是你的徒弟!”
邢桑和豆豆,甚至韓因都愣住了,因為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郎溪。
她一直都是非常高冷和淡定的,今日的她似乎對河苑有著很大的敵對意味。
河苑卻只是微笑著說道:“呵呵,姑娘對我,好像很是厭煩。”
“沒錯,因為你來歷不明。”
“而且,你對七哥有所企圖。”郎溪不滿的說道。
邢桑一愣,隨即無奈的笑著說道:“小溪溪,我想你應該是搞錯了。”
“我與河苑昨日才認識,他怎的會對我有什麼企圖!”
郎溪正色道:“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跟隨我們一起去特案組。”
“況且,這些都是案件機密。”
邢桑拍了拍郎溪的肩膀說道:“我並未有答應,讓他跟來。”
“河先生,想必你也知道,這特案組,你定是不能去的。”
“你且在這公館裡安心住著,至於你徒弟的事情,我會盡力的。”邢桑對河苑微笑道。
河苑優雅的禮道:“方才是在下唐突了,很是抱歉。”
邢桑說道:“不知者不怪,河先生不必如此,那麼我們晚上再商議找人的事情。”
“現下,我還有案子要處理,韓因你莫要怠慢了河先生,我先走了!”
韓因打了個響指點點頭,繼續品他的茶,而河苑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三人離開的背影。
回特案組的路上,郎溪仍是一臉怒色的開著車,邢桑看了她一眼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郎溪側了側臉,看了一眼車窗外說道:“沒事,七哥。”
“你看看你這臉色,平日裡一副撲克臉就算了。”
“現在更臭,到底發生了何事?你與河苑第一次見,怎的有如此大的敵意?”邢桑問道。
郎溪說道:“他的長相太招搖了,我聽聞韓因說了你們的相遇。”
“感覺他對你圖謀不軌。”
豆豆在後車座上說道:“郎姐姐,這話可不像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
“且是說,你平日在意這些個嗎事情嗎?”
郎溪握緊了方向盤,她低聲說道:“我不知道。”
邢桑見此,微笑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意我,你放心便好,我會注意的。”
“就是嘛,七哥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讓一個來歷不明的美男子給迷惑呢!”豆豆說道。
邢桑大笑著說道:“若是說美男子,被迷惑也是可以的!哈哈哈!”
“七哥,你說出心裡話了吧!”豆豆也笑著說道。
郎溪看到兩人說笑著,不由的也微微笑了笑,她甚少笑。
只是,她不想看到邢桑痛苦,現在的一切不能因為這個忽然出現的河苑而再次被毀壞。
片刻後,三人回到了三監處,卻見三樓機要科的走廊裡一片混亂。
這時,付其餘急忙迎了出來,邢桑問道:“怎麼了?”
“七哥,範洪的遺體被範河強行提走了。”付其餘說道。
“怎麼會這樣?費處呢?”邢桑問道。
“費處外出公辦,要一個月以後才回來。”付其餘說道。
邢桑煩道:“什麼時候出去不好,非要在這時,簡直是給我找麻煩。”
“範洪的遺體檢驗權,我們分明已經拿到。”
“為何範河突然可以提走?”豆豆疑惑的說道。
邢桑說道:“盛海大學血祭案發生的時候,我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