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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繼續道: 「你竟不覺得自己做錯麼?放眼望去,京城裡的貴女哪有如你一般拋頭露面的?娶回來的王妃不在家中好好呆著,不幫著王爺打理內宅,反而是出來和師兄一同開醫館,大家都說七王爺頭上的草都已經三寸高了。」
衛央: 「……」誰家偷/情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偷?
夏蟲不可語冰。
衛央心中自是知曉這個道理,所以她也沒打算和王扶柳掰扯些有的沒的,但王扶柳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她自是不會退怯,免得這話到時候再傳出去,直接變成了她衛央承認給鬱良的頭上戴了一頂綠帽子。
這個責任衛央可擔不起。
更何況,家中的那位還是個愛吃醋的,連她哥哥一床被子的醋都吃。
衛央站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假笑, 「扶柳,暫放嗎也算是姐妹一場,我自是知曉你為我好,但這些話你不覺著當著我的面說出來,就像是在打我的臉麼?」
「我沒有這個意思。」王扶柳急忙否認, 「我真的只是為了你好。」
「我也承認你是為了我好。」衛央道: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跑到我面前來說這些惹人厭的話。」
王扶柳拍了拍胸脯, 「那就好,嚇死我了,還以為你不高興了呢。」
衛央心道:算你有點眼色,還知道我不高興。
但她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繼續笑道: 「我知道扶柳你自小受到太傅的耳濡目染,對這些規矩看得比較重些。但我自小學的便是行醫救人之術,這些東西都已經刻在了我的骨子裡,不能因著我嫁人便有所改變。嫁人只是改變了我的所在地而已,我的心從來都未變。」
衛央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流露出自信的光芒,她站在街上,乍暖還寒之時,微風乍起,輕輕拂過她的碎發,她直勾勾的看著王扶柳,但王扶柳並不覺著她是在看自己,更像是透過自己在看一些別的東西。
衛央緩緩地一字一頓道: 「岐黃之術,從未變過,我的心也從未變過。」
王扶柳往後退了一步,撞在了丫鬟身上,還踩了她的貼身丫鬟一腳,她吞了吞口水,忍著膽怯勸道: 「阿央,你的岐黃之術不過是隨意學了些,終歸還是要以大局為重,若是惹了王爺惱怒,你可是要被休棄回家的。綰綰如今便是因著被榮郡王家退了婚,這才被她爹逼著剃了頭做姑子去。」
衛央勾唇一笑道: 「這主意便是王爺幫我出的。」
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喊聲嗎, 「央兒。」
衛央回頭看去,鬱良站在落日餘暉裡,踩著輕薄暖黃的光而來,逆光而立,身形頎長,好看的宛若一幅畫。
衛央衝著他笑了笑, 「王爺,你來了。」
王扶柳盯著這兩人的互動,不禁紅了眼眶,身旁的丫鬟低聲道: 「小姐,莫要傷心,衛家小姐也只是佔了神醫的便宜,這才得了皇上的賜婚,您比她可好太多了,日後若是進了府,定能讓王爺更疼寵您幾分。
王扶柳的手搭在丫鬟的胳膊上,指甲都已經陷到了她的肉裡,丫鬟平日也習慣了這種對待,明明疼的小腿肚都在打顫,但愣生生把這種感覺給逼了回去,她還能笑著道: 「小姐比那隻會丟人的衛家小姐強多了,還怕得不到王爺的寵愛麼?您是太傅的親孫女,那衛家小姐不過是個國子監祭酒的女兒罷了。」
「論地位論身段論懂事,她哪裡比得過您啊。」丫鬟繼續拍著馬屁,王扶柳的心氣才順了一些,她緊緊扣著丫鬟的手才鬆了點,算是逃過一劫的丫鬟暗地了鬆了口氣。
而衛央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主僕互動,她往前走了幾步,和鬱良手拉著手,一同站在落日餘暉裡,宛若一對璧人,美不勝收。
兩人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