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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便撞到了一個硬物,衛央感覺自己的鼻子都要被撞掉了,她往後退了幾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眼前的人,正是鬱良,不由得埋怨道:「你這人怎麼不看路呀?」
鬱良無奈,兩手背在身後,「王妃好好看一眼,究竟是誰不看路?」
「我都挑偏僻的路走了,你怎麼還能撞得上我來?」衛央道。
鬱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的鞋一眼,「一會兒積雪都化在你的鞋裡,著涼了了該如何是好?」
衛央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我是大夫,一會兒開服藥煎了便好。」
鬱良溫聲道:「醫者不自醫。」
衛央扁扁嘴道:「這有什麼的?反正我十幾年都給自己看病了。」在煙縣之時,她常常給自己看病的,閒來無事便把個脈,有什麼問題總能預防。
而鬱良卻理解的是她在衛家的十幾年,「王妃去何處?」
衛央道:「醒來有些餓了,想去廚房尋些膳食。」
「此等小事何須王妃親自動手?」鬱良皺眉道:「丫鬟婆子呢?沒跟著你麼?」
衛央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們七王府的丫鬟比外面的貴人都能擺譜兒,靠她們我還不如自己動手來得實際。」
上一世七王府的丫鬟們也不知是受了誰的指使,齊心協力的來針對她,這一世她連用都懶得用,多說幾句說不準還會惹得一肚子氣,能自己動的便自己動了。
鬱良聞言,眉頭都皺在了一起,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七王妃,怎麼說出去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他衝著後面的大管家冷聲道:「福伯,去看看王妃說得是怎麼回事,若有惡奴欺主,統統發賣了去,再買一批新的進來。」
福伯恭敬的應了。
「府內中饋可交予王妃管著。」鬱良想了想又道:「丫鬟婆子們的賣身契皆給了王妃。」
福伯猶疑道:「中饋向來是您的奶孃張媽媽管著,王妃年幼……」
鬱良道:「王妃持家有道,治家有方,定能處理好此事。張媽媽那裡,我去說。去讓人擺飯吧。」
福伯心道:王妃不過才嫁來一日,王爺就被吃得死死的,這王妃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有些手段啊。
衛央對此一無所知,她只是提了個要求,「我想吃梅菜扣肉。」
福伯應了之後疾步而去。
衛央看著他的背影細細思索。上一世,福伯的存在感極低,約莫是鬱良在新婚之夜便走了的緣故,福伯在府內只負責一些瑣碎的事務,偶爾來過問她幾句都覺得是對她的施捨,且那施捨中還帶著厭惡。
衛央在七王府內沒有主持過中饋,掌家權是一直都放在張媽媽手中的。鬱良走時有吩咐張媽媽好好照料王妃,但張媽媽並沒有踐行。在鬱良走後,張媽媽對她視若無睹,只要每日送些飯,餓不死凍不著便可。
待到皇后賞賜的五個嬤嬤下來,衛央每日眼前繞著的就是她們肥碩的身軀,現在想起來,衛央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如今鬱良在,她第二日便拿到了掌家權,這鬱良是不是也太好了些?衛央細細地盯著鬱良瞧。
鬱良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難不成本王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衛央搖搖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只是覺得你脾氣真的很好。」
鬱良:「……」
他搖了搖頭,其實他真的沒衛央想的那麼好,他的脾氣和鬱誠不遑多讓,只不過是裝得好罷了,但在她面前是真的。
鬱良的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讓衛央看得打了個哆嗦,心道:他難不成已經愛上我了?我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啊!而且,這才一日,兩人又沒什麼感情基礎,怎麼可能?!
爾後又搖了搖頭,覺著約莫是他對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