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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氏吩咐道,“知了,去摘一把嫩豇豆。”
院子右邊是一大塊菜地,以前吃不飽飯的時候,全靠多吃菜飽肚子,老王氏攢了一大把種菜的經驗。
這會豇豆掛滿藤,而且長得特別快,吃都吃不贏,不及時摘掉,過個兩三天就長老了。
前院曬了好多豇豆乾,留著冬天吃。
就這,每天還要摘一籃子下來,無論是涼拌豇豆,肉片炒豇豆,豇豆燉肉,每天每頓都能看見,張知現在看到餐桌上有豇豆就臉色發綠。
張知打算再去陳家磚窯那邊多定幾個酸菜罈子,到時候把豇豆醃製成酸豆角冬天吃。
而且,到了秋天,老王氏就該種秋蘿蔔了,到時候醃製一些泡蘿蔔配稀飯也好吃。
張知挑著最嫩的豇豆摘了一把,又摘了兩把雍菜葉。
菜園子就這些菜,張知也問過縣城的糧鋪,可惜沒有什麼新奇的菜種,她十分想念黃瓜和西紅柿,尤其是黃瓜,夏天摘幾個放在井水裡敗一敗,吃起來又脆又甜,別提多爽了!
張知回到廚房,李桃在幫忙剝蒜,小李氏在切各種配菜。
有大舅母鄭氏在的場合,掌勺都是由她來完成。
夏天燒火就像個酷刑,二舅母孫氏坐在灶口燒火,此時滿頭大汗,臉被火烤得紅彤彤的。
鄭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半個時辰後,八道菜端上了桌。
“嚯!這比過年還豐盛,都是一家人,隨便吃點就好了,做這麼多幹什麼。”老李頭很是過意不去,來一趟女兒家,讓親家這麼破費。
“沒有幾個菜,我害怕你們不夠吃呢,來,我給你倒一碗黃酒。”
大家跟前都擺了碗,張老頭給幾個男人一人倒了一碗黃酒。
“老哥,咱碰一個!”李老頭端起酒碗敬張老頭,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來。
因為李氏還不能出門見風,老王氏將專門給她燉的豬蹄湯端過去,才趕過來坐下。
“親家母,嚐嚐這個桑葚酒,知了自己釀的,好喝還不醉人。”老王氏熱情地招呼,給陳氏幾人都倒了一碗,幾個孩子也倒了半碗。
陳氏很是高興,“好好好,我嚐嚐我家知了釀的酒,知了真是聰明又能幹。”
老王氏面上一片自豪,心裡忍不住腹誹,什麼你家的?是我家知了好不,看我不把你灌醉。
張知吃得頭也不抬,忍不住在心裡感嘆:“嗚嗚嗚~為什麼同樣的食材同樣的調料,大舅母做的就這麼好吃?”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老王氏沒能把陳氏灌醉,倒是張老頭和李老頭喝著黃酒,一不小心喝多了些。
倒也沒有人事不省的地步,就是走路有些晃悠,張信山三兄弟趕忙把人扶到床上去躺著。
等到睡醒,太陽都落到山尖尖上了。
李老頭著急忙慌要回去,“該走了,家裡還有一堆雞鴨要喂呢!”
小李氏勸他住一天再走,死活勸不住,最後還是陳氏說等孩子滿月的時候再來。
臨走時,老王氏給裝了一塊豬肉,又拿了兩罈子桑葚酒和兩罈子桑葚醬帶上,張信山套了牛車,拉著一車人往李家村去。
張知和大娃二娃站在屋簷下,依依不捨地望著大舅母,好吃的飯就這麼沒了……
張信山就在老李家住一晚,明天張信水也去。
張老頭的意思是,讓張信山和張信水帶著水牛在老李家幫幾天忙。
他們家因為有水牛,幹得特別快。
相比之下老李家的速度就慢了很多。
收早稻的時候兩兄弟就帶著水牛去幫過一次忙,但水牛隻是用來運水稻,所以也沒感覺出特別不一樣來。
而現在,正是犁地的關鍵時刻,用水牛代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