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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就那麼大，總不可能幫助到所有人。
秋霜看出了蘇向晚的心思，嘗試著安慰道：“小姐，您別自責，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量力而行吧。”
蘇向晚輕輕呼了口氣，點點頭：“對，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了，走吧，先回府吧。”
……
回府路上，蘇向晚路過一個賣菜的攤子，一閃而過的人群中，有張臉似乎有些眼熟。
蘇向晚定睛看去，發現竟然是商家二小姐商南音，此刻正在和一個賣菜的商販講價。
她看起來好像變了很多，褪去了華麗的衣衫和繁雜的首飾，現在就跟平常婦女沒有兩樣，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她的身邊比別人多了一個小丫鬟吧。
那邊，商南音剛買完菜準備回家，卻聽見有人在叫她。
“商二小姐？”
商南音愣了愣，這個稱呼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商南音轉過頭，便看見出現在她身後的是蘇向晚和她的兩個丫鬟。
商南音有些驚喜：“蘇小姐，是你啊，近來可好？”
蘇向晚沒有回答，而是有些擔憂地詢問道：“你現在……你目前生活很困難嗎？”
商南音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忙不迭搖搖頭：“哪有，楚門雖然只是一個副將，但是軍營外面也是有一座小府邸的，我平日裡吃穿用度也都是府中下人在照顧，困難倒是不至於，但是畢竟比不上以前了，平日裡的開銷當然還是能省則省，我最近一段時間也是在府中待煩了，便想著出來溜達溜達。”
蘇向晚緊皺的眉頭還是沒有鬆開，猶豫道：“這麼說，你現在已經和尚書府斷絕往來了？”
商南音眼眸暗了暗，輕輕嘆了口氣：“那個家也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斷了便斷了，現在日子雖比不上以前，但是我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幸福，楚門對我也很好，有得必有失嘛，蘇小姐，我並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
蘇向晚想了想，開口道：“南音，我最近一段時間在籌集人手幫我建築一家飯館，飯館建好之後必然需要人幫我一起打理經營，我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你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