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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立刻派人忙碌起來。眾人雖都回到了山寨,但個個都心有餘悸,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們不敢在太平會住,眼神中流露出不安與猶豫。
錢霜白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怪物只有一個,而且這種東西都有自己的領地,所以不會有別的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了。”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試圖安撫眾人的情緒。
雖然錢霜白再三保證不會有別的東西了,可眾人心中的疑慮依然難以消散。最後,曹異人經過深思熟慮,拍板決定:所有崗哨都加派人手,而且每個人都配備一顆手榴彈,以確保山寨的安全。
自從劉玉山亡故後,錢霜白彷彿失去了靈魂的支柱,感覺心灰意冷。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充滿鬥志,而是索性住在山寨,整日沉浸在研究劉玉山留下的書籍和一些寶物之中。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流逝,一住就是五年。
這五年內,太平會的規模逐漸壯大,人員達到了三百多人。這些人並非個個都想當土匪,只是小日本鬼子的侵略,讓老百姓們失去了家園,被逼得走投無路,無奈之下,只好來到這土匪窩裡尋口飯吃。
為了便於管理,錢霜白按照舊制,精心設立了三個哨長。一哨長管理七棚,一棚為十人,其餘人則分別負責燒火做飯、巡哨站崗等事務。大個被任命為一哨長,鄭勇貴為二哨長,趙老蔫為三哨長。他們各司其職,努力維持著太平會的運轉。
一天,錢霜白找到曹異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說道:“大哥,現在咱們的人太多了,只是武器彈藥略顯不足,我琢磨著想弄點趁手的傢伙回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太平會發展的擔憂與對未來的思考。
曹異人習慣性地拍了拍自己的禿腦瓜,思索片刻後說道:“兄弟啊,你看著那小日本的傢伙怎麼樣?”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與期待。
錢霜白舔了舔嘴唇,眼中燃起一絲鬥志,說道:“大哥,我正有此意,離咱們山寨西北,有條公路,經常有小日本的車過,咱們幹他一票。”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與決心,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曹異人嘿嘿一笑,說道:“我早有此意,也該讓那小日本子嚐嚐咱們的厲害。”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預見到了小日本鬼子的慘敗。
於是,由錢霜白帶隊,大個積極組織了七十人,他們如同一群隱藏在暗處的獵豹,埋伏在公路兩側的高地,靜靜地等待著小日本子的卡車。
這是一個大拐彎的山路,地勢險要,必須轉過隘口才能看見來車。而公路狹窄,汽車無法調頭,一旦轉過來就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伏擊地點。
頭天,眾人滿懷期待地埋伏在那裡,然而,整個白天都沒有任何動靜。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緩緩流逝,太陽漸漸西沉,夜幕籠罩了大地,眾人只好失望地撤回山寨。
第二天,他們再次早早地來到埋伏地點,依舊全神貫注地盯著公路。可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日本子的卡車卻始終不見蹤影。眾人的心中開始泛起一絲焦慮與不安,但他們依然堅守崗位,沒有絲毫退縮。
第三天,情況依然如此。那漫長的等待彷彿是一種煎熬,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但他們依然沒有放棄,堅信小日本子遲早會出現。
就這樣,一連等了八天,小日本子卻像是察覺到了危險,始終沒有露面。眾人的耐心在這漫長的等待中逐漸消磨殆盡,心中充滿了沮喪與無奈。
第九天,錢霜白終於沉不住氣了。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索性用三國時期的諸葛亮馬前課占卜了一卦。卦象顯示落宮小吉,他心中暗自思忖:應該有啊,這眼看都下午了,怎麼還不來。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甘。
就在這時,在前方瞭望的探子如一陣風般跑了回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