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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等她睡著再走,一隻手卻是被她緊緊地握住,掙都掙不開。
「年哥哥,別對我這麼冷酷,我已經知道錯了,也給姐姐跪下認過錯,姐姐恨我是因為我心裡還想著你,但我沒有辦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大概到死我都沒法忘了你。」
簡詩說著說著眼淚開始往下掉,哭得異常傷心。
他抽了張紙巾,將她臉上的淚擦掉,她突然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他,還泣不成聲委屈巴巴地說:「你住院的時候,姐姐不准我進病房看你,我一直在外面守著,她讓保鏢趕我走,還打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我有什麼錯?」
簡詩越說越委屈,哭的撕心裂肺。
傅盛年身形僵著,想將身上的人推開,他越是推,簡詩抱的越緊。
「詩詩,你別這樣。」
「你讓我抱抱你,就一會。」
傅盛年沉默片刻,等簡詩的情緒穩定一些,他才將她從身上拽開,強行把她按回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你好好休息。」
他起身想走,手再一次被她牢牢抓住。
「年哥哥,你別走。」
「鬆手。」
「我求你了,你別走,你陪我一會,等我睡著再走,好不好?」
眼看著簡詩的眼淚又要流出來,他無奈地坐了回去。
「好,等你睡著我再走。」
簡詩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止了淚,卻沒有要睡的意思,一雙黑黑的眼睛一直看著他,一瞬不瞬。
他擰著眉,避開她的視線。
房間裡一片死寂。
「快點睡。」
「我只想看著你,不想睡。」
「……」
「其實今天我和媽媽吵架了,心情不好才去喝酒的,沒想到在酒吧遇見了你。」
簡詩話鋒忽然一轉,又開始委屈地倒苦水,「媽媽總說我太天真太傻了,我就跟她吵了一架,然後從家裡跑出來了。」
她忽然提起孟美竹,讓傅盛年忍不住問她,「你媽媽做的那些事情,你知道嗎?」
「我媽媽做了什麼?」
「傷害簡瑤的事。」
「媽媽怎麼會傷害姐姐呢?她一直很疼姐姐的,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姐姐不接受她,她對姐姐怎麼好都沒有用,姐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傅盛年沒接話茬兒,心裡不認同簡詩的話。
一個很疼簡瑤的人,會跑到傅家,在老夫人面前挑撥一番,害簡瑤被老夫人打一頓?還暗中派人三番兩次想要簡瑤的命?
孟美竹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心裡早就有數。
至於簡詩……大概她是真不知道孟美竹暗地裡乾的那些髒事。
在房間裡陪到天快亮,簡詩終於睡了過去。
他神情疲憊,將簡詩抓著他的那隻手輕輕拽開放進被子裡,起身走出了房間。
回到車上,他看了一眼在副駕駛位上已經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的沈奕,讓司機先送沈奕回顧湘那裡,然後才回了傅家。
……
簡瑤一整晚沒睡,憤憤不平地在床上坐著。
她給傅盛年打電話,對方沒有接,她便聯絡了跟在傅盛年身邊的保鏢,從保鏢口中得知了傅盛年的行蹤。
他去了深淵俱樂部,進去的時候是他和沈奕兩個人,出來的時候,他們卻帶了個女人,傅盛年將那個女人帶去酒店,一直到天快亮才從酒店裡出來。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簡詩。
傅盛年明知簡家的地址,不送簡詩回家,卻帶她去酒店開了個房間?
他就是這麼感謝簡詩的『救命之恩』的?
說好不再見簡詩,他食言了,他還在酒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