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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被沈月煙與魏天賜之間那份深沉濃厚的母子情誼所深深打動,不少公主府的丫鬟婆子們眼眶泛紅,紛紛抬手輕輕擦拭著感動的淚水。
在人群的後方,一道炙熱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魏天賜的身影之上,未曾有過絲毫偏移。魏天賜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心中微微一動,下意識地向後方望去。
只見一位身著素色宮裝的女子亭亭玉立在那裡,她的眼眶早已哭得通紅,眼中的思念與深情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是天香郡主。
剎那間,魏天賜只感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驅使他衝過去將天香緊緊地抱進懷中,把這一年來的思念與痛苦毫無保留地傾訴給她聽。
然而,就在他的雙腳即將邁出的那一刻,他猛地回過神來,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瞬間清醒。他咬了咬牙,強忍著內心那如潮水般洶湧的衝動,緩緩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沈月煙。
沈月煙一直留意著魏天賜的一舉一動,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她心中明鏡似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柔而善解人意的笑容,柔聲說道:“進府吧,皇上體恤,讓你今日先好好休息,與家人一解相思之苦,明日再宣你進宮。”
魏天賜聽了,微微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好。”
房間內,氣氛溫馨而又靜謐。
魏天賜和天香緊緊相擁在一起,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天香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將頭深深地埋在魏天賜的胸膛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打溼了魏天賜的衣衫。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魏天賜的後背,彷彿生怕一鬆手,眼前的人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魏天賜緊緊地抱著天香,手臂上的青筋都因用力而微微凸起。他的下巴輕輕地抵在天香的頭頂,聲音中滿是愧疚與柔情:“對不起,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告訴你們我還活著的訊息。”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無奈。
天香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魏天賜,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哭腔卻又無比堅定:“我能理解,只要你還活著就好。”
就在這時,沈月煙輕輕地推開了房門,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說道:“飯菜都備好了,去吃飯吧。”
魏天賜和天香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了點頭。
第二天。
魏天賜身著一襲朝服,昂首挺胸地走進了皇宮。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南宮天誠高坐在龍椅之上,他的目光落在魏天賜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這一年,定國公可是牽掛著不少人的心腸啊。”南宮天誠的聲音在大殿內迴盪,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威嚴,卻又刻意地夾雜著幾分親切。
魏天賜連忙跪地行禮,恭敬地說道:“臣承蒙皇上掛念,實在惶恐。”
南宮天誠微微擺了擺手,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問道:“定國公,可與朕講講,當年是怎麼回事?”
魏天賜微微抬起頭,目光坦然地迎上南宮天誠的視線,緩緩說道:“臣當年被趙國軍隊追擊,被逼到山崖,走投無路下跳了下去,沒想到被樹枝掛住,僥倖留得一命。後被一戶農夫收留,因為微臣腦中還有餘毒未清,一下子失去了記憶,直到前幾日才恢復正常。”
南宮天誠聽了,微微皺了皺眉頭,感慨道:“原來如此,定國公這一年受了不少苦啊。”
魏天賜低下頭說道:“都過去了,如今能活著見到母親,臣便什麼都不求了。”
南宮天誠呵呵一笑,“定國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如今正好還有兩個大將軍的位置空著,朕便封你為定國大將軍,統管兩軍如何。”
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