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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暫時沒有，你的想法也要和曾工交流一下，他工程經驗比你豐富。&rdo;
&ldo;明天我們還要開會討論，我今天晚上畫一個圖紙出來。&rdo;
&ldo;會很晚嗎？&rdo;
&ldo;應該不會，&rdo;我抬眼看了下時間，8點20，&ldo;10點應該能搞定。&rdo;
我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桌子上，又拿了美工刀，一邊削鉛筆一邊打電話。
&ldo;你今天怎麼樣？&rdo;
&ldo;不怎麼樣……&rdo;
&ldo;怎麼了，不順利嗎……&rdo;我動作頓了一下。
&ldo;也沒有。&rdo;
&ldo;那是怎麼了？&rdo;我放下美工刀。
&ldo;你不在。&rdo;
我停了兩秒，終於明白過來。
&ldo;你多大了，顧長熙。&rdo;我忍笑。
&ldo;那又怎麼了。&rdo;
&ldo;不怎麼。就是有點……&rdo;我重新拿起美工刀。
&ldo;什麼？&rdo;
&ldo;幼稚。&rdo;我說。
&ldo;那又怎麼了。&rdo;他雲淡風清毫無所謂。
&ldo;我真的難以想像。&rdo;
&ldo;什麼？&rdo;他像個好奇寶寶。
&ldo;業界鼎鼎大名的顧大師，跟人開會嚴肅專業的顧總，做事雷厲風行的顧長熙，也會說這樣的話……&rdo;
&ldo;那你別想像了。&rdo;
&ldo;？&rdo;
&ldo;我明天過來看你。&rdo;
&ldo;……你明天沒有事情嗎……&rdo;
&ldo;不重要。&rdo;
&ldo;……&rdo;我有些無語，又有些偷偷地開心。但是我還是決定給這個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兒糾正一下工作態度。
&ldo;我們都好好工作好嗎，我這邊一個人可以應付的過來的。你也要好好工作，不能動不動耍大牌，這樣是非常不敬業的表現。&rdo;
&ldo;……&rdo;他在那頭嘆息，&ldo;你怎麼成女強人了。&rdo;
&ldo;不是你讓我自主自立的嗎。&rdo;讓我從周仁那裡辭職，可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ldo;我後悔了。&rdo;
&ldo;好了，我要幹正事兒了。&rdo;我放下鉛筆，鋪展好草圖紙。
&ldo;你開faceti。&rdo;
&ldo;……不要，我會有要被監考考快題的感覺……&rdo;
&ldo;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沒有監考過你。&rdo;
&ldo;……說不過你，我掛了，88。&rdo;
放下電話，時間在不動聲色中已經過去了20分鐘。
不是害怕被他看，是害怕開了faceti，會沒有心思畫圖了。
回想了一下，這通電話毫無營養，兩個人磨來蹭去，好像兩個情竇初開的小青年。
但是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