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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坐直身子，板著臉。
他沒忘記顧池南對自己做過的事！
江啟正打算譏諷兩句，顧池南先開口了。
“江總，你昨天晚上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江啟一愣，“什麼？”
“只要我給你上，你爽夠了，就會原諒我。”顧池南幾乎一字不差的重複。
江啟冷嗤了聲，“我說是可能，可沒說一定會原諒你。”
“沒關係的，你想試試，我也可以的。”
顧池南說著，已經跪在江啟面前，伸手要拉他的褲子。
江啟頓時怒意叢生，抓住顧池南的頭髮，逼他抬起頭，“動不動就給人這樣？誰教你的？啊？！”
顧池南沒有半點要抵抗的意思，“沒有人教過我，上次跟江總……是我第一次做。”
“第一次跟男人做？”
“第一次跟別人做。”
江啟微微一怔，隨即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顧池南。
“第一次跟別人做？那天你哪來的膽子敢上我？！”
“我……那天喝太多酒，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想跟你道歉。”顧池南垂下眼眸，“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任何事，我都願意。”
喝太多酒？控制不住自己？
江啟的臉色驟變。
操！
許延文不會是給顧池南的酒裡下藥了吧！
越想，江啟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
難怪那天顧池南像瘋了一樣，壓著他不停的做，最後他意識不清昏過去，他還做了好幾次！
許延文是吧！
遲早他跟肖凱華身下那玩意兒，都得剁下來餵狗！
江啟壓下怒火，再看顧池南，莫名覺得順眼不少。
可即便許延文下藥的緣故，這人敢上他，也不能輕易就算。
江啟思緒微動，捏著顧池南下巴，惡劣一笑，“換個方式吧……你來給我當狗。”
顧池南沒有質疑，直接問：“我要怎麼做？”
“手機給我。”
顧池南沒有遲疑，手機遞給江啟。
江啟道：“密碼呢？”
“沒有密碼。”
江啟隨意一劃，便劃開手機螢幕，按下號碼，撥通，再還給顧池南。
“這是我的號碼，記住了，從今天開始，隨叫隨到，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讓你跪下來給我舔鞋，也得做！等我玩膩……就算原諒你了。”
顧池南握緊手機，眸色微暗，“……好，只要你讓我做的，我肯定會做。”
江啟頗為滿意，等換上自己的衣服，張文旭電話催促好幾次，才從顧池南家離開。
顧池南迴到房間，撿起地上江啟換下的t恤，臉深深地埋進去，眷戀的感受著上面殘留的氣味。
“江啟……”他聲音裡也滿含眷戀。
顧池南將t恤疊好放在枕頭邊，看著手機裡的那一串號碼，沒有備註，鎖上螢幕。
因為不要備註，他都已經熟記於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