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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只能這麼評價,詞窮,兩老都盯著他等待他更多評價,半天無語。
郗卓音嗤笑一聲,道:“吃飯吧,就別為難他了,他說好吃就是符合胃口。”
郗夫人道:“哦,你也快吃。”說著給郗卓音夾了塊魚肉。
郗卓音道:“母親,我自己來。”
上官恆逸夾了塊雞肉放進郗卓音的碗裡,道:“阿音,這個好吃,你也吃一塊。”
果真,其餘三人都用別樣眼神看著二人,郗卓文努力憋笑,心裡已經在學上官恆逸的語氣,嘲笑一番,吃塊鵝肉讓自己看著鎮定。
郗卓音微笑道:“好。”
兩人表現的夫妻情深,二老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郗夫人道:“對了,阿音,吃完飯後陪母親說說話吧,好久不見,很多私房話想跟你說呢。”
郗卓音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說什麼,不就是催生,讓她把重心放在生兒育女上,陳詞濫調不想再聽,道:“吃完飯,我和恆逸還有事跟父親談呢,等我們談完以後再去找您吧。”
聽她稱呼上官恆逸的名,郗夫人秒懂,看來已經不需要她再多說什麼,喜悅難以言表,道:“好好好,你們先忙。”
郗卓文則是震驚的看向上官恆逸,心說什麼時候讓他姐改口了?叫他“恆逸”?哎呀呀,看來昨天的辛苦沒有白費,陪著滿城找花,自己恐怕要當舅舅了,心中暗喜。
其實是郗卓音故意這麼叫的,為的就是打消母親宣教的念頭,看來效果不錯。
用完午膳,四人來到郗承亭的書房。
郗卓音開門見山的問道:“父親,今日早朝可算順利?”
郗承亭眉頭微蹙,看了眼上官恆逸,夫妻從未一道而來,今日反常一定有目的,聽女兒打探朝政,故意嗔道:“你一個婦道人家,關心什麼朝政?”
郗卓音詫異,一時語噎。
上官恆逸見他此刻還在防著自己,道:“岳父大人,此間沒有什麼皇親貴胄,小婿和阿音近日為草藥的事憂心,想必您也知道了,城中百姓看病卻抓不起藥的景象,人吃五穀怎能不生病,看病是基本的民生問題,如今卻有人想從中牟取暴利,為一己私利不顧百姓死活,這吃像著實難看。”
聽完上官恆逸的話,郗承亭安心下來,道:“此間沒有外人我就放心了,早朝的時候確實有人提過此事,可是被另一件事壓著,三國使臣還被扣押在大牢裡,西兆以此為藉口屢次侵擾古遼城,事關邊關安危,皇上正在想對策,對於草藥的事只是說靜觀其變。”
上官恆逸和郗卓音相視一眼,大感意外,沒曾想西兆已經開始動手。
上官恆逸道:“他們理虧,竟然還有臉先動手?”
郗承亭道:“跟蠻人講道理就跟對牛彈琴一樣。”
“對牛彈琴”,咋聽著這麼耳熟?看了眼旁邊的郗卓音,果真是親父女,一脈相承,都是郗承亭教的,忽然覺得自己的思緒飄遠了。
郗卓音道:“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呀?”
郗承亭道:“皇上口上說靜觀其變,但是我猜想是想給某人一次機會吧,因為皇上已經派溧陽王親自帶兵去遼城,只給了兩天準備時間。”
郗卓音道:“這麼緊迫?”
郗承亭道:“不得不防。”
郗卓音一臉茫然,不明其意。
上官恆逸道:“太子若在溧陽王抓住把柄之前將此事圓滿解決,可見他也是個可以力挽狂瀾的可造之才,做事難免出錯,如果能妥善處理,知錯改錯,讓損失降到最低,也算是一種才能,父皇這是在給太子爭取改過的時間,溧陽王已經知道此事,還沒能大做文章就被派去古遼城,讓他有心挑事也只能暫緩,皇貴妃處,父皇肯定有辦法穩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