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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始終沒有辦法。 現實和我的關係就只有這個了,不斷的去細緻的聽,聽從我的每一個心理準備,和每一個來自外界的聲音。 說話的聲音慢慢的變得刺耳,而叫喊著的要求也在逐漸的減少。 這會直接和你的毅力掛鉤,這個時候要求自己什麼的再繼續下去就有些牽強的意思了。 一旦要問的話,就有選擇。 就會有各種困難各樣阻撓存在。 只不過我沒有辦法去想了,也就不會有選擇了。 既然這麼絕望的話,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呢。 心已經死了,遠走高飛了。 被折磨的早就無地自容了。 反正都是一樣的說,啊你這樣做這樣做就好了。 沒有用的啊,那些東西只讓我覺得噁心,最後還會讓我噁心。 慢慢的最開始的也會失去。 已經很含蓄了,但是誰知道呢。 避免的方法有什麼嘛。 在病床上無力的時候,一次次的想要自我了斷。 但是幾乎不可能,也不存在自我了斷的可能。 被牢牢的靠著,被囚禁著,讓我不禁想到了遠古的神話。 各種對待不死之人的折磨,牢牢的銬住在山崖之上任由雄鷹鵰啄。 那是普羅米修斯,不是我。但沒差的是我也經歷了這個過程。 如此痛苦我早就知道了,一樣的不值得去做。 什麼都是負面的感覺,不斷的折磨著我和我的心情。 似乎也好不起來。想睡但睡不著,迷迷糊糊的感覺。 連這一切都沉下來了,本就一直都是臆想。 接下來還會有數不盡的折磨,說不清楚的事情。 記得什麼呢,不,不要再這樣了。 值得玩味的有很多,何其多災多難。 對不起我自己。喜歡頃刻白間()頃刻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