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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陸慎言這個歲數,也不可能沒和人做過這些。
也許只是慾望上來了,一時的新鮮,一時的衝動,衝動到會砍斷自己本命法器的是少見,但陸慎言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會衝動到想要和一隻低等妖怪以伴侶的身份過一輩子。
最多是床伴,那還差不多。
“你不是能窺探人的記憶和情緒嗎?”江狸悶悶說,“你倒是看看他的。”
“那不成,”鶴不歸揹著手慢慢道,“天機不可洩露。”
“這個算屁的天機。”
江狸又不高興了,他覺得自己今晚真是奇怪,他掀起被子來,一把把自己罩住,只伸出手來揮了揮,叫鶴不歸回戒指養生去。
“哎,有的人契約的時候還說,要給老夫養老送終,”鶴不歸搖了搖頭,“如今契約到手,又變卦咯。”
“那我明天再給您送終,”被子底下傳出江狸的聲音,“您就回去吧。”
鶴不歸一副瞭然的樣子,這才飄飄蕩蕩地鑽進了戒指裡。
江狸用被子捂著腦袋,順手封了器靈對外偷窺的渠道。
其實他倒是從未體驗過鶴不歸所說的快活之事,他既不知道這有多快活,也就不能知道陸慎言有多喜歡。
黑暗裡關了燈,江狸想著鶴不歸給他看的畫冊裡的樣子,他以前只在撒尿的時候做過類似的事情,他有點想要試試,又覺得這樣做很是荒唐。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低低呼吸著。
要不就試試,試一下,他就知道了。
於是一直到凌晨三點了,江狸都毫無睡意。
他的面色漲紅著,感覺手腳都在發熱,身體更熱。
他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了,那股難受的感覺下也下不去,他把自己團在被子裡,攥緊了被子的一角,難以言說這是什麼滋味,但是他隱約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做對,要不然身體怎麼會這麼難受,還沒有鶴不歸所說的好。
明天他不會也要這個樣子出去見陸慎言吧,江狸絕望地將被子團得更緊,陸慎言的房間就在隔壁,現在應該是睡了的。
趁陸慎言睡著,直接離開?
離開的念頭一起來,手腕上的銀鏈子猛地開始發燙,江狸忍不住叫了一聲,一下捂住鏈子。
草,陸慎言在上面加了什麼奇怪的禁制,這傢伙是瘋了嗎?
好在鏈子只是發燙了一瞬間,又沉寂下去了,江狸縮在被子裡鬆了口氣,這大概是一種常見的保護機制,類似於手機中的“緊急聯絡人”,用來保護法器的主人。
“離開”兩個字是誤觸詞,問題不大。
江狸鬆了口氣,縮在被子裡低低呼吸著,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又有點悸動。陸慎言加這個禁制,是因為他那次在酒吧被人打了個半死嗎?
明明嘴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媽的,嘴真硬。”
沒過多久,黑暗中,江狸又開始嘗試折騰自己,那呼吸聲也跟著漸漸沉重起來,他的腿張開,一截腳背露出在被子外,他仗著現在是凌晨三點無人知曉,行為也越發放肆起來。
而門外,被銀鏈子的保護機制驚醒的陸慎言從隔壁房間出來,在此刻緊皺著眉頭,轉開了門把手。
美夢攪擾,陸慎言是想問江狸半夜不睡都在幹些什麼的。
“咔嚓”一聲,門開了,陸慎言卻沉沉站在了原地。
流動的月光下,那截腳背弓起了,好像在微微發顫,團起的被子裡帶著一點粗重的呼吸聲。
能看見被丟到床下的禮服和褲子,藏在被子裡的野貓心虛又囂張,江狸不知道被子外那道直視的目光,他笨拙到有些滿頭大汗,又有些無所適從。
完蛋了,好像沒辦法。
完蛋了,伸來的大掌一下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