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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了下,說出了兩個可能的情形,他被囚在牢獄有一段時間了,身處牢獄的他對外間的事情是兩眼一抹黑,只能做模糊的推算。
“援軍?”文三皺著眉頭想了下,而後他搖了搖頭:“申氏名義上效命的張魯為劉益州所攻,分身乏術,哪裡還有多餘的兵力派遣到上庸來援助申氏……應該是申氏想以攻代守,垂死掙扎一番吧。”
對外間局勢的瞭解還停留在張魯為劉璋所攻、上庸為蔡瑁所伐的文三,想當然的下了一個定論。
“或許是吧。”文聘微微點了點頭,如果外間的局勢還是他在入獄前的情況,那申氏就是走著以攻代守的路子,透過進攻蔡瑁來守禦住上庸之地。
可是這裡文聘卻是有些猶疑,他前面聽外間的金鼓之聲甚是激昂,而不是悲壯,那就說明申氏並沒有到背水一戰、垂死掙扎的地步,反而是自信滿滿的出兵同蔡瑁交戰。
奇怪……文聘想不太通,面色惑然。
……
房陵城外,蔡瑁頭戴金盔,身披銀甲,一身的行頭在日光下閃閃發亮,令人不敢直視於他,不然就是被蔡瑁身上銀甲反射的日光刺傷眼睛,落了個小一段時間不能視物的結果。
“這次定然攻破申氏,拿下上庸,洗刷前面一場小敗的恥辱。”蔡瑁舉著馬鞭,指揮著大軍前進,口中放出豪言。
得到了襄陽派遣來的五千精兵,他眼下手中已經有萬餘多的精卒了,而他派遣斥候,偵得申氏不過三四千士卒,逃竄到上庸的張魯帳下也不過是三四千人,兵力、器械、糧草輜重皆是不如依靠荊州這座大山的他,他想著只需小心進軍,自然可以挽回因他前面中伏大敗所丟掉的顏面。
張允附和道:“中郎將所言甚是,此戰必勝,到時候誅殺申氏精壯,將申公、申儀、申眈父子三人的頭顱懸掛在上庸城頭,讓他人不敢小覷我荊州,不敢小覷中郎將您。”
“嗯。”蔡瑁面帶得色的點了點頭,他展開了遐想:“還有張魯?到時候生擒張魯,械送張魯給劉益州,讓劉益州彌補未能擒住張魯這個禍首的遺憾……若是劉益州靠我們拿了張魯,想來就沒有什麼麵皮討要西城和上庸二縣了。”
“對對對。”張允拍了拍大腿,他順著蔡瑁的話往下說道:“漢中的禍首張魯是我們荊州搞定的,這西城和上庸二縣就是對我們荊州的報酬,劉益州哪裡會好意思向我們伸手索要西城和上庸。”
這邊蔡瑁和張允言笑晏晏,對未來展開了美好的遐想,那邊房陵城頭的房陵縣令蒯祺卻是一臉的苦色,蔡瑁張允的行為舉止他是看在眼裡的,一場中伏大敗後,蔡瑁張允竟是不知收斂,收起倨傲狷狂的秉性,還是視申氏為無物。
對了,現下申氏那邊多了個張魯,只是張魯在蔡瑁張允二人眼中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蔡張二人對被劉益州擊敗的張魯甚是不放在眼裡,認為張魯為劉益州所敗,說明張魯能力太菜,沒有什麼好放在心上的。
主將傲然如此,蒯祺實在是擔心的很,古語云:‘驕兵必敗。’已經敗過一場的蔡瑁張允若是再敗,只怕就不是前面那個敗退回到房陵據守的結果了,申氏和張魯聯合,對敵一方的兵力是充裕的,恐是會趁著勝勢前來攻打房陵……
蒯祺不敢再思索展開下去,他輕嘆了一口氣,期望只是自己想太多了,過於杞人憂天了。
見著蔡瑁張允統帥大軍遠去,蒯祺令人關閉房陵的城門,駐足在城頭舉目遠望,靜待蔡瑁張允的迴音。
蔡瑁張允雖是還是不把申氏放在眼裡,同時忽視掉逃竄到上庸的張魯,但畢竟吃過一回虧,他們也是長了些記性,行走在山道的時候,是遠遠的放出了斥候,大軍行進的四面八方皆是不斷令斥候巡視,避免再中埋伏。
這時前軍傳回訊息,說是前軍擊退了舉著申氏旗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