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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劉璋探得,故而沒有回信。”
“但楊某可以對天發誓,若我等起兵,趙司馬必響應於成都,不然教我刀斧加身而死。”
在他口中的至交好友趙司馬趙韙,其實和他不過是同鄉,有些私交而已。
對於趙韙沒有回信,楊平用趙韙謹慎推脫掉了,但他心中清楚,趙韙估摸著有些不情願,這讓他有些失望,如果能得到趙韙這位州郡重臣的幫助,這次起兵可以十拿九穩,擊敗劉璋,清理那夥肆無忌憚的東州兵。
到時候,還巴蜀一片青天,如他,也能出任別駕、治中之類的州郡重職,次一點也可以拿下一個郡守。
‘楊府君。’聽起來多順耳啊,楊平恰意的遐想著,然後片刻後迴歸了現實。
他傳信給趙韙,可恨趙韙竟是沒有說同意,也沒有回信拒絕,呈現模稜兩可的態度,這讓在劉闔面前放了大言的他有些難堪。
當然趙韙的不情願,當著劉闔的面他不能講出來,這是壯劉璋的膽氣,滅他們這些人的威風。
對於知曉內情的趙韙上告給劉璋的可能,楊平一點都不擔心,他這位同郡是個不安分的人,只是以前劉焉強勢,趙韙顯的淳厚忠誠,現如今在位的是劉璋小兒,他不信趙韙沒有一點想法。
“楊兄不必發此毒誓,闔對楊兄是信而仰之。”劉闔大概猜出了什麼,但他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肯定了楊平的話。
“有楊兄作保,料想趙司馬已在謀劃中,只是在劉璋肘腋之間,不便書信傳遞,恐為劉璋小兒察覺。”
楊平露出一副感動的面色,然後詢問劉闔道:“別駕,不知荊州之兵何時動身。”
劉闔眨巴了下眼睛,自信淡然的說道:“昨日已有訊息,劉荊州將親率大軍,逆長江而上,征伐劉璋,還巴蜀一片青天。”
“只待巴郡舉事,求援於荊州,到時劉荊州有大義在手,方好舉兵西進。”
面不改色的劉闔說出了一堆的謊話,昨日荊州傳來訊息,並沒有任何西進的舉措,就連派一旅之師坐觀巴郡舉事成敗的動靜都沒有。
‘真坐談客爾。’劉闔腹誹道。
不過這也符合他的心意,他本意割據巴蜀,若是荊州之兵西進,只怕到時候要同他起糾紛,現在沒有荊州之兵,他也落了個開懷。
劉闔自信,就算沒有荊州之兵,他也有把握擊敗劉璋小兒,拿下巴郡,再圖蜀郡,到時候他坐擁偌大的巴郡和富庶的蜀郡,欲王則王,欲侯則侯。
‘劉益州。’
‘蜀王。’
別駕哪有這兩個稱呼順耳,劉闔飲下一杯水酒,直覺是天上的佳釀。
不過片刻,沉迷在幻境中的劉闔清醒過來,說起了正事:“楊兄,此次起事可得多少兵丁。”
這是當前最重要的事,也是劉闔最關心的事情,關係到他日後的大計。
“匯合我楊氏、謝氏和白氏三家,就已得一萬多壯士,再有其他十幾家小族出的男丁,和婁發為首的渠帥帳下的部曲。”
“當有兩萬餘人。”楊平豪氣的說出了匯總計程車卒數量:“足以成就大事,為別駕立功。”
他沒有詳細說明這兩萬餘人中那一些是真正上過戰場的;那一些不過是奴僕,臨時被拉來充當搖旗吶喊的;那一些連一件牛皮甲都沒有,只拿一根長矛就算兵丁了。
有時候沒必要說的那麼詳細,在二萬餘兵丁的各類統計資料中,選擇一個最能壯膽的資料就好了,這是統計學的魅力所在。
劉闔面露微笑,撫掌道:“大善。”
“有此兩萬人,當可橫行蜀地,成就大事。”
“他日,楊兄亦當為一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