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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問道:“大爺,有何事?”那客人卻道:“你們這酒怎麼變了味道?”夥計忙解釋道:“許是拿錯了。”客人卻說:“這酒比之前的還要好,若是能一直賣這種酒,我便天天來光顧。”
夥計心中納悶:“真是奇了怪了,怎麼給他涼水,他反而說好呢?”屋內酒客絡繹不絕,熱鬧非凡。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前面那人面色青白,眉毛短而濃密,眼睛呈三角形,鼻樑高挺,下巴尖俏,兩頰無肉,身著青色衣裳,帽子歪戴,肩上披著大氅。跟在他身後的人也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背駝腰彎。這兩人一進來,眾酒客便紛紛招呼道:“三爺四爺,這邊請坐。”那兩人道:“眾位不必客氣。”說著便在和尚身後的桌子旁坐下。
夥計一見這二人,眉頭便皺了起來。他知道這兩人向來只會嘴上抹石灰白吃白喝,無奈之下,只得走過去擦抹桌案,問道:“二位要點什麼酒菜?”
這兩個人點了兩壺酒和兩個菜,便開始享用起來。和尚轉過頭來,對他們說:“二位好友,怎麼現在才到啊?”然而,那兩人似乎並未聽見,也未回應。和尚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我和尚對朋友向來熱情,你們不理我也就算了。你們兩個忘八,竟敢在這裡冒充我的朋友還不理我。要知道,我二十頃稻田地、兩座廟的財富,可都是花在你們媳婦身上的,才把你們養得如此滋潤。現在居然敢不理我,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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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聽了和尚的話,雖不明所以,卻也覺得不能輕易回應。周圍的酒客們卻心知肚明,知道和尚是在罵他們。眾人心中暗想:“看來這兩個人真的是忘八,哪裡是什麼好朋友。”於是,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兩個人。
和尚繼續不停地罵著,其中一人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說道:“我得問問他到底在罵誰。”另一人卻勸道:“老四,你坐下。和尚說他的二十頃稻田地、兩座廟都花了,那肯定是花在你家裡了。你去問問他,是不是這樣?”那人反駁道:“別胡說,那肯定是花在你家裡了!”另一人又說:“你既然不認識他,何必去問他呢?”說完,那人便又坐下了。
和尚見他們仍未明白,便直接說道:“我罵的就是你們!”兩人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站起來質問:“和尚,你罵誰呢?”和尚毫不畏懼地說:“我二十頃稻田地、兩座廟的財富,都花在你們兩人的媳婦身上了。今天叫我做衣裳,明天叫我打鐲子。現在看我窮了,就不理我了。”
那兩人氣得臉色鐵青,怒道:“好你個和尚,你倒說說看,我們兩人是誰?只要你能說出我們的名姓,就算你把那二十頃稻田地花在我們女人身上了!”
和尚一聽,便冷冷地說道:“你,張福,人稱抓天鷂鷹,排行第三。你家裡只有兩口人,你媳婦是個白臉膛的,今年二十五歲。而你,李祿,人稱過街老鼠,排行第四。你家也是小兩口,你媳婦則是黑黃臉膛。我花了那麼多錢在你們身上,你們竟還不知情?就連你們家裡有幾床被子,我都一清二楚。”
兩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想要與和尚動手。和尚卻平靜地說:“要打,咱們就到外頭的街上去打,別影響了這店裡的生意。”說罷,張福、李祿便與和尚一同走出了酒店。兩人想要揪住和尚,但和尚靈活地繞著他們轉,時而擰一把,時而掐一把,使得兩人始終無法抓住他。
張福急了,一拳狠狠地打向和尚的後腦勺。只聽得“撲”的一聲,彷彿打在了豆腐上,拳頭深深地陷了進去,立刻鮮血和腦漿迸流而出。和尚輕嘆一聲:“你可打了我了。”隨即翻身栽倒,雙腿蹬動,嘴巴咧開,竟氣絕身亡。
張福大驚失色,心中暗想:“這和尚的腦袋也太不經打了吧,我一拳竟然就打破了。”此時,本地的官人走了過來,嚴肅地說:“你們打死了人,這可是大事。”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