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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源能給xyx的只有穩定的平庸,他大概自知跳到其他戰隊也不會有什麼好機會,所以才在替補席上混了這麼久,逆元養著他,但也完全知道他幾斤幾兩,不可能臨危授命於他。
真是無情啊,陳青藍感慨,「咱吃的也是青春飯啊。」
謝葭對此有別的想法,「應該還沒談攏,不然新上單也應該來集訓中心,今年國內外戰隊洗牌太多,世界賽應該會相當精彩。」
作為其中一個小老闆,陳青藍也並沒有很膨脹:「唉,什麼群雄逐鹿,那我們爭取進個四強,代購點東西把機票賺回來?」
謝葭以前會為這種毫無鬥志的話皺眉,但現在他多少也懂自家人幽默的點,唇角翹了下:「我會盡力。」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以為陳青藍當老闆的點他呢,陳青藍胳膊撞了他一下,有點得意:「你不用,你有關係。」
陳董的男人不需要委屈自己,能打一天就打一天首發。
謝葭看他,心說自己不還只是個候選嗎,但他當然也不會否認,想了想,他認真地說道:「那就要肝腦塗地了。」
真是資本家的夢中情話,這麼動聽的句子怎能從這麼動人的男的嘴裡講出,陳青藍臉騰一聲燙起來,左右看看,鴿子地裡沒人,只有撲啦啦起飛降落的鴿子和它們清澈愚蠢的豆豆眼,他就黏黏糊糊地靠過去,在謝葭唇邊印了一下。
他們倆在遊輪那天晚上之後就開始頻頻打啵,但是都比較純,就是很輕很簡單的啄吻,比起接吻,更像是想更親密地觸碰。
謝葭不急,他一點也不介意陳青藍騎在他大腿上只是為了亂七八糟地親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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