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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地站在他面前,沉默幾秒後問:「這是什麼?」
見他沒有提起昨夜騷話的意思,謝葭抬手,展示那個紙袋:「之前要吃的巧克力瑪芬,還熱著,吃一點墊肚子,中午看你喜歡,昨天不是說想吃火鍋,主餐廳邊上有一家。」
我去,我哥在泡我。
陳青藍盯著謝葭的手猛看,心裡撞死的小鹿足以引起動保組織震怒。
誠然,之前謝葭已經很照顧他了,但是由於某種原因,陳青藍並不敢也不願意理直氣壯地接受。
但是現在,陳青藍的腰桿挺直了,他理直氣壯地接過來,從紙袋裡掏出一個小蛋糕,狠狠地咬上一口。
好香,像哥一樣。
其實,對於他這種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土鱉小男孩,光是校門口有個英俊少年坐在鬼火上等他就足以令他臉紅心跳了,更何況這位英俊男子還精心打扮儀表堂堂地倚靠在他門口,用那雙被意淫過176982次的漂亮右手遞來小蛋糕。
陳青藍承認自己早就被拿下了,但他到底沒談過,對談戀愛還停留在初中男同學找所有兄弟都湊不齊墮胎錢和書裡霸道狂肆清冷可人的野痞少年京圈尼姑的淺薄認知上,對他來說,謝葭那點若有似無的討好還比不上昨晚上的摁在床上親。
想到這裡,陳青藍不由得眯起眼睛回味了一下,他很喜歡跟別人親密接觸,喜歡被人摸頭或者臉,特別是長輩,很多人都說他像個小狗兒一樣,只是此前並沒有人摸了之後說要把他抱回家。
謝葭就做得很好,他先投餵,然後摸了又親,才很溫柔地問可不可以把你抱回家去,這該死的溫柔,陳青藍但凡是條流浪狗早就跟他走了。
但他並不是,他也是有人關心愛護的,只是他的監護人詹湛還在奮鬥三百六十五天上大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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