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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中,有一家名為“醉香居”的酒館。這酒館雖不大,卻甚是熱鬧,是城中百姓和往來旅人歇腳飲酒的好去處。店內擺放著十幾張粗糙的木桌,歲月在桌面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彷彿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桌上的酒碗或滿或空,有的還殘留著酒水,沿著碗壁緩緩滑落,滴落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香,那是店家自釀的美酒散發出來的醇厚味道,與嘈雜的人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獨特的市井畫卷。
這一日傍晚,夕陽的餘暉透過酒館那糊著薄紙的窗戶,灑在那些或醉或醒的酒客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角落裡,幾個商人模樣的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前,一邊喝著酒,一邊大聲談論著。
“你們可知道,如今那西域的局勢可是亂得很啊!”一個滿臉鬍鬚、穿著粗布麻衣的中年商人皺著眉頭說道。他剛剛從西域回來,一路上所見所聞讓他深深感嘆那片土地的動盪不安。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疲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似乎還未從那緊張的氛圍中完全解脫出來。
“哦?老哥,你給咱說說,到底是怎麼個亂法?”旁邊一個年輕些的商人好奇地問道,他雖然也做些買賣,但還未曾涉足過西域那遙遠的地方。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放下手中的酒杯,傾身向前,急切地想聽個究竟。
中年商人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抹了抹嘴,說道:“嘿,這西域啊,本就是大大小小的國家林立。以前大漢在那兒還有些威望,各個國家都還能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可如今啊,匈奴人又開始在那兒興風作浪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無奈和感慨。
“匈奴?那些匈奴人不是被咱們大漢打得不敢南下了嗎?”一個穿著較為體面的老者疑惑地問。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手中輕輕搖晃著酒杯,裡面的酒水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光芒。
中年商人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那只是在咱們大漢邊境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來。但在西域,那可不一樣了。匈奴人打起仗來兇狠得很,那些西域小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許多小國都被逼得要麼給匈奴獻上大量的財寶,要麼就得面臨被滅國的危險。”他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晃了晃。
“那西域的國家就沒有想過聯合起來對抗匈奴嗎?”年輕商人問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似乎對那些西域小國的命運十分關心,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希望能聽到一些積極的訊息。
“聯合?談何容易啊。”中年商人搖搖頭,“這些國家之間本就有些矛盾,有的是為了爭奪水源,有的是為了爭奪商路。而且每個國家的信仰、風俗都不太一樣,想讓他們聯合,簡直比登天還難。”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似乎對西域諸國的未來並不看好。
“那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匈奴人欺負?”年輕商人不甘心地追問。他握緊了拳頭,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神情,似乎對西域諸國的軟弱感到不滿。
“也不是。有些國家試圖向大漢求救,但是你也知道,咱們大漢如今內部也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而且派使者去西域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路途遙遠不說,還危險重重。”中年商人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微微低下頭,似乎在為大漢無法及時伸出援手而感到惋惜。
此時,在酒館的另一張桌子上,班超正與幾位友人一同飲酒。班超仍然沉浸在之前被朝廷拒絕出使西域的失落之中,眼神有些許空洞。他默默地看著手中的酒杯,裡面的酒水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彷彿在訴說著他的心事。但當他聽到旁邊的人談論西域之事時,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光芒,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臉上的神情變得專注起來,彷彿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班超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