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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恰好也在,感覺她處處和司穆較勁,你別說,她那副誰都不服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像你,每次我一和司穆說話啊,她必定打斷,看他倆那個樣子吧,估計在家也經常吵架吧,不過還好,你回來了,還能在中間調衡一下。”如果廖予煙要是在場,估計氣的和林朵吵起來,也必定會對這位看著溫柔的老師大跌眼鏡,畢竟能把這不要臉的方式發揮到這種程度也是極致,明明是接廖予煙回家,順便帶了她一下,也能讓她說成是為了送她,恰巧廖予煙也在,更令人生氣的是,人家和大叔關係好著呢,她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吧——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走吧,我送你回家。”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
家裡。
廖予煙還在看書,要是知道了林朵說了她什麼,估計也會氣的跑去火拼吧,不過也會慶幸,去的不是大叔,不然她的清白都讓這個女人給毀了。
☆、有一種感情,只能留在過去緬懷
【回憶篇】
司穆,廖晨,林朵的中學時代。
司穆正在教室收拾書包準備回家,一隻胳膊猛地搭了過來,嚇了司穆一大跳,側身看見好友廖晨正嬉皮笑臉的看著他,不理睬他,繼續收拾書包。
“哎,司穆,你太不厚道了,我這麼著急的跑過來找你,你怎麼不搭理我啊,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想告訴你什麼嗎?”廖晨一臉壞笑的看著司穆。
“這還需要我多問嗎?你的最能藏得住事麼,不用我問,你也會說出來,最多三分鐘。”收拾好書包的司穆往外走去。
“瞧你說的,我這次一定不說,你不問我就不說。”廖晨幼稚的做了一個在嘴上拉拉鍊的動作。
“好,那我走了,我和別人約好了打球,你先回去吧。”司穆完全不吃這一套,決定趕緊甩開這個幼稚鬼。
“行行行,我說,不過這可不是我自己要說的,是你半逼迫半威脅的讓我說的。”廖晨緊跟上司穆的步伐。
“你到底說不說,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墨跡呢,算了,我也不想聽了,反正終歸是沒有用的廢話,走了,拜拜。”說完便甩掉了話還未說出口的廖晨,和別人打球去了。
“喂,你等等我啊,我還沒說完呢,你倒是聽我說啊——”然而還沒等廖晨說出口,人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廖晨暗暗感到無奈,不過想想反正明天說也可以,便一個人回宿舍去了。
第二天。
廖晨還像往常一樣來找司穆,“哥們,走吧。”
司穆一愣,今天好像沒有什麼要做的事,“去哪啊,我還要去圖書館上自習,你自己回宿舍吧,又不是一個小姑娘,放個學還要人陪,學校離宿舍那麼近,你還害怕啊。”
廖晨向來說不過這個嘴毒的好友,“誰說是讓你陪我回宿舍了?”
司穆聽了這話就更驚奇了,“怎麼?難不成你要和我去圖書館上自習?”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了,我是說,咱麼今天攝影會團開會,趕緊的,我們一起去。”
“攝影會團?那是個什麼鬼啊?我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開什麼鬼會議。”司穆的臉上一片迷茫。
“你當然要去了,你就是攝影會的成員啊,而且你運氣好,還被選為副會長了呢。”廖晨酸酸的說道,自己也想來個副會長什麼的當當,可惜,沒戲。
司穆摸了摸廖晨的額頭,“沒發燒啊,你說什麼鬼話呢,老子一句都聽不懂,還是你現在是夢遊呢,趕緊醒醒。”說完,還象徵性的使勁拍了拍廖晨的臉。
“別打了,你這是報私仇呢吧,讓你昨天不聽我說完,我呢,昨天報了攝影社團,當然了,這種好事,我當然想著我兄弟啊,所以呢,我也就給你報了名,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