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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都能有出路，不必拘泥於這一個地方。
真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被任何東西束縛。
有人羨慕的想。
但也有人覺得，柳藝愚蠢，在一中待著不好嗎？為什麼非要離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不管他們是什麼想法，這都影響不到柳藝。
一個月後，柳藝帶著天空飄飄揚揚的雪花，踏出一中的大門。
……
再過十幾天就到年節，學校也開始放假。
黎蔓蔓拿著新鮮出爐的成績單，回到座位上。
周圍都是旁人羨慕的目光。
只因為黎蔓蔓這次考的極好，科科年級第一，班主任眼睛都快笑不見了，在講臺上大肆誇讚黎蔓蔓。
即便如此，黎蔓蔓依舊是一副淡然模樣，彷彿一切早有預料。
班上的同學也和黎蔓蔓混熟了，羨慕地和人開口：“要是我能有你那一半的成績就好了，這樣我也不至於害怕回去捱罵。”
“我但凡能夠考蔓蔓那麼好，用不著一天，整個小區都會知道。”
“得了吧，你還想和蔓蔓一樣？我想都不敢想。”
“都已經說是幻想了，怎麼不大膽一點？”
“哈哈哈哈。”
黎蔓蔓看著她們嬉笑打鬧，臉上也多了幾分微笑。
放學後，黎蔓蔓和譚笑笑相伴回家。
“蔓蔓，過年那幾天，要不要出來玩？”
“去哪兒？”
“聽說河對岸有打鐵花，我還沒有見過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黎蔓蔓思索片刻，點頭：“好。”
回家後，黎蔓蔓把手裡的書往地上一放，沉悶的聲音響起，還伴隨著黎蔓蔓輕撥出一口氣。
長久抱著書的手臂有些泛酸，黎蔓蔓輕輕甩動幾下，這才緩和了些。
她在這兒站了也有一會兒，沒瞧見何意，好奇地探頭往裡看去。
“媽？”
黎蔓蔓喊了兩句，沒瞧見人出來，於是往裡走去。
何意正在廚房整理食材，滿臉認真模樣。
“媽！”黎蔓蔓微微提高了音量。
何意立刻回頭：“蔓蔓，你回來了？”
“我回來都有一會兒了，剛才還在客廳喊你，媽，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這不是快要過年了，老夫人前段時間跟我說，想吃槐花糕，我便尋思著給她做一些。”
“怎麼不去外面買？”黎蔓蔓開啟水龍頭，洗了洗手。
“老夫人也不是沒吃過，總說外面買的沒有那個味道，我這才想要自己嘗試一下，如果能成，那自然是最好的，不能成也就算了。”
黎蔓蔓擦乾淨手上的水：“那我來幫你吧。”
“不用不用，你剛回來，去休息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