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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去通知廚房的。&rdo;
&ldo;是。&rdo;
&ldo;身子可好些了?&rdo;
衛夕笑意更濃,&ldo;謝大人關心,好多了。&rdo;
牧容微一頷首,眼波淡淡地環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她那張白皙清秀的臉上,&ldo;這裡住的還習慣?&rdo;
&ldo;……嗯,習慣。&rdo;衛夕囁囁回他,眉尖一斂旋即又鬆開。指揮使這幾句話讓她心頭茫茫的,難不成過來是找她閒聊的?
事實證明,指揮使純粹是過來閒聊的,說白了就是噓寒問暖,體恤下屬那種。
放別的錦衣衛來說,指揮使若是對他們說些熨帖話,興許早感動的不知東南西北了,可衛夕並不來電。她打心眼兒裡畏懼牧容,就像糙民見了縣太爺,就算沒做錯什麼,也情不自禁的心驚膽寒。
往後一盞茶的功夫,牧容問什麼,她便老實回答什麼,始終保持著眼觀鼻、鼻觀心的恭敬態度,不多言不多語。
直到牧容找不到話頭繼續了,衛夕才如負釋重的鬆了口氣。可他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個兒斟了杯茶,逕自品起來。
衛夕沒奈何的覷他一眼,簡單的呷茶動作在他這裡流露出清和風雅的調調來‐‐
只見他那端著青花茶盞的手白淨修長,指甲修的短短的,看起來清慡利落。俊逸的面容上刻著不疾不徐的神態,狹長上挑的丹鳳眼中水波瀲灩,多看幾眼就會讓人覺得心神蕩漾。
若不是她昨天經歷了那一番生死劫難,這會子鐵定被他這柔美無害的外表給吸引了……
一想到他是個笑面夜叉,衛夕全身難受,登時把欣賞的眼光收了回去。可這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屋裡的氧氣彷彿被一點點的抽離,讓她壓抑的喘不上氣,總覺得要找一些新話頭。
想來想去,她心中一橫,輕咳一聲試探起來:&ldo;大人,我有點事想問你。&rdo;
牧容神情恬適,曼聲道:&ldo;你想問什麼,但說無妨。&rdo;
&ldo;如果……&rdo;她嚥了咽喉嚨,&ldo;我是說如果,錦衣衛在緝查中受了重傷,從此以後就不能再使用武功了,這該怎麼辦?&rdo;
聞聲後,牧容撩著茶蓋的手略略一頓,倏爾笑了起來,&ldo;這不可能,錦衣衛受過嚴苛的訓練,失手這種事鮮少。就算受傷了,也不會到不能使用武功的程度。錦衣衛醫館裡的大夫醫術高明,除卻重傷不治,皆有妙手回春之術。&rdo;
這番話說的胸有成竹,而衛夕卻神色凝重。這個年代裡,妙手回春這種事她不信,若是錦衣衛提前找到了白鳥,送進醫館估計也是重傷不治那種型別的。
心頭驟然一沉,她嘆氣道:&ldo;萬一人沒死,武功也不能用了,怎麼辦?&rdo;
這丫頭還真固執,揪住一個莫須有的問題不放了。牧容暗忖著,不過瞧著她較真的模樣,還是耐下性子,言簡意賅的說道:&ldo;錦衣衛裡不養閒人。&rdo;
言外之意是……
衛夕眼仁兒一亮,不禁提高聲調:&ldo;那就是說,他可以離開錦衣衛?&rdo;
牧容怔愣一瞬,看她的眼神有些耐心人尋味,薄唇輕啟,幽幽吐出一句話,把她好不容易滋生出來的希望破滅了:&ldo;錦衣衛有內部法紀,如果不是到了年限還鄉,一般情況下會被賜死。&rdo;
&ldo;……&rdo;
衛夕愕愣地張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