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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別人不同,還有四個月工作合同才到期。再說罷,這個問題,近期不願再考慮。”
多官腔。
怪不得,四個月,留不住文博,奧安一眾急得如熱鍋上的亂轉螞蟻。
我翻下床,“好吧,不提,我今天也該去請假了,也不知潤之批是不批。這才年初,竟然先請年假,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他敢不批,我就劈他。”
“呵,別折騰他了,他需要安邦定國,已經夠頭痛要再去哪裡挖槽一位色藝雙絕的策劃總監……”我套了件衣服,打算下樓。
本人有個毛病,叫起床笨。
此時此刻,意志薄弱,胡言亂語。
慘不慘,慘不慘,我不過同晁文博隨意談些工作上的事,也有牛鬼蛇神跑出來。
好在,這樣的日子快要過去了。
不管蘇冬亦去香港還是回曼谷,我確定她會走。
人事部的姑娘偷偷同我說,她已在辦理手續。
世上無不透風的牆。
“這麼說,你要升職了。”他抬起頭瞄我一眼,目光昏沉沉,然後一歪,又倒下,一氣呵成。
真是奇了他個怪了,他怎麼了就這麼累。
“噯呀,借您吉言。”我扶著牆,叉個腰,“不然怎麼辦呢?某人桃源避世,甘當煮夫。如此,本姑娘壓力甚大呀甚大。”
“一早上也不刷個牙,話就這麼多。”他硬扯一下嘴角。
我好似被閃電打中,趕緊捂嘴跑下樓。
“媳婦。”頭上傳來一把糊了吧唧的聲音。
“啊?”我抬頭,看見文博趴在欄杆上朝我壞笑。
“忘記告訴你,不需要不代表沒有。”他說,“我有大約,嗯,兩打後路,改天攤成一排我們一起選選?”
“得瑟。”我說,“德行。”
兩打?說少了罷。
可惜後路這種東西,重於質,不重於量。
他也下樓。
“怎麼不睡了。”我咬牙刷。
“送你上班。”他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平時不閒著也是你送。”我咕嚕,“也好,省得還得費腦子思量怎麼向開口,否則這個點出去攔部計程車的時間都夠我勾搭兩打小夥子了。”
他一聽,就戳我腦門。
潤之果然是二十四孝好兄弟,咬牙切齒地把我的假條給批了,並且哼哼唧唧地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那神情,那身段,十足十深宮閨怨實力派呀。
我繳械,投降,舉雙手:“至多兩週,一下飛機我必定馬不停蹄腳不點地趕回來替你賣命。”
“但願你能準時回來,讓我能夠含笑九泉。”他口不擇言,又清清喉嚨,“文博說,就當幫他個忙,提前把婚假給放了。”
我心裡寒得一咯噔,噗。
下了班,文博拎上我去了一家本地菜餐館。
我仍心有疑慮,甚至眼皮突突跳。
莊臣呢?莊臣的人已被打發?
他開車,卻還騰地出手來拖住我的手,溫和地說:“莊臣忽然致電,說來了一位人事專員,看來少不得要請他吃頓飯。如果私下打發了他讓你知道,恐怕又鬧彆扭。所以,帶你一起去。”
我撐大眼眶看他。
晁文博是會讀心術嗎?
“那你……怎麼打算?”
他雅笑不言,只用力握一握我的手指,轉了話題,“話說,那天你見到小王他有什麼不對勁沒有?”
我想了想,“沒有。”
“我昨天回去聽說他辭職,連一桌子東西也不要了。”他說。
“做了什麼壞事需要逃得這樣匆忙?”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