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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好事。
在蘇軾眼裡,這位梁左藏不僅是位好哥們,還是能“上殿雲霄生羽翼,論兵齒頰帶風霜”,一派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將軍風範。於是,蘇軾作了首詩,外加一首《浣溪沙·彭門送梁左藏》為之送行。
送走了梁左藏,就傳來了胡允文病逝的訊息。
胡允文,字執中,年輕時就曾師從過蘇老泉,直到蘇軾到了鳳翔府,才第一次見到了胡允文字人,此時的他任鳳翔府下屬天興縣的縣令。
後來胡允文無故被罷黜,再到蘇軾任徐州知州時,胡允文的小兒子又在徐州府任刑獄司掌書記,胡允文又跟隨兒子來到徐州居住養老,與蘇軾再次有了交集,兩家可謂是家族的世交。
胡允文之子叫胡掾,字公達,時為徐州獄掾。父親亡故,按當時的慣例,小胡要扶柩歸鄉進行丁憂。“節義古所重,艱危方自茲。他時著清德,仍復畏人知。”這是蘇軾為小胡送行時勉勵他的詩句。
好在這位小胡能夠竟不負眾望,在後來的峽州州守任內,頗有政聲。
鐵面御史清獻公趙拚之子趙磯要赴兩浙路永嘉郡的溫州通判任,而他父親趙拚目前正在杭州知州任上。因此,小趙按照孝道,要先去杭州覲見自己的父親。
從京師南下經過南都時,蘇轍為之作詩送行,到了徐州,蘇軾又次韻蘇轍的詩,為小趙送行。
送走了小趙,蘇軾將次韻黃庭堅的《古風》詩書寫了一下,寄給了好友王鞏,讓王鞏也感受一下黃庭堅深得古人意旨的詩詞之美。
元豐元年(1078),八月十二,徐州的黃樓落成,同日,蘇軾的長孫也呱呱墜地。
蘇軾長孫的乳名叫楚老,長得白白胖胖,蘇軾以為“體甚碩重,決可以扶犁荷鋤”。隔輩親的喜悅一時於蘇軾的心間瀰漫開來,按照蘇軾早先的設想,其孫輩皆以竹名,意思是名字都取與竹子有關的字眼。
本來嘛,“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的蘇軾,對於竹子那是情有獨鍾的,這位長孫於是就被取名“簞”,意指古時候盛飯的圓竹器。
次日,帶著喜悅的心情,蘇軾將朝廷為錢氏家族修建的《表忠觀碑》碑文書寫了一遍。
這年中秋,擅作中秋詞的蘇軾抬頭望月,不免優思頓上心頭,這六年來只有去年與弟弟子由在一起,“六年逢此月,五年照別離”。
想到這,蘇軾隨手就作了《中秋月》三首寄給了子由,同時,還把蘇轍此前所作的《中秋見月和子瞻》又唱和了一遍。
後來,有評論家稱,兩位蘇公中秋在徐州的唱和詩,那首七言的詩“可拍謫仙(李太白)之肩”,而那三首五言詩,“清麗者似鮑(鮑照)庾(庾信),閒雜似韋(韋應物)柳(柳宗元)”。又稱,前人中秋之作多矣,至此一洗萬古而空之!
事後,蘇軾又將自己這三首《中秋》詩,連同少量的建州茶葉和兗州所謂墨塊,一同寄給了二堂兄蘇不疑,,以致思念之意。
張方平之妻永嘉郡夫人馬氏亡故,蘇轍以兄弟二人的名義,為師母大人做了祭文。
馬伕人是河北大名人氏馬絳之女,其父馬絳初入仕途時,以秘省校書郎,出任婺州義烏知縣。
馬絳到任後曾開啟縣衙大門,凡是打官司的人都可以直接進入庭堂,馬絳給他們辨別是非對錯,並乘機用道義教化勉勵他們,百姓都服從判決而離開,從此再沒有再告狀的了,社會安定,太平無事。十年以後,父老鄉親中還有稱讚馬絳的。
到了九月,徐、沂等三州計程車子都來到“房、心二宿相交”的徐州參加鄉試,考場就設在黃樓之上。
這一天,秋高氣爽,水落石出,黃樓上貢品無數,靈龜居於前列。
這完全是按照古禮進行的一次選士的盛典,先是樂曲三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