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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壺、猜拳等遊戲。
酒過一旬,盧毅讓趙盤陪著新郎官監督不能飲酒過量,他則攙扶著新娘子先回樓上新房歇息。整個客棧已經清理過,除了客棧老闆一家與兩名活計沒有閒雜人等。
盧毅使錢請來客棧內的女眷幫忙新娘做更妝,在新房門外等了一刻,等新娘卸妝完畢他才進入。
“祝大爺與夫人早生貴子。”
女眷也不知新婦嫁的是何人,對盧毅道這句吉祥話並不知道道錯物件。盧毅笑眯眯的應承一句,額外又給些好處,當然也不是白給,他請女眷在灶上多備些熱水與浴桶,留待半夜沐浴之用。
“大爺放心,奴家會將桶子刷的乾乾淨淨,定不讓夫人被刺刮傷嬌膚。胰子也挑新年剛制的,滲過花香的。奴家再備些熱湯一併送來,夫人餓了便用上一些。”女眷年過三旬自然知曉熱水與浴桶的作用,絮絮叨叨一通保證,女眷抓著錢袋子又道一句吉祥話欠著身退走出去。
“你與懷娘說什麼話這麼半天的工夫?”
淡淡藥味飄來,盧毅一轉頭有瞬間的怔愣。自屏風後走出新婦目含嬌羞,明明已卸掉脂粉的雙頰因喜悅與緊張嫣紅一片十分好看。玲瓏有致的身子包裹在玫色的褻衣內,胸前掛著一隻白色水晶石,胸脯每每起伏,光芒便是一閃。
“你急什麼,我這不是來了。”
盧毅握住善柔的雙手掐了掐,與平凡五官極其不相稱的清眸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一手抄著纖腰,用些力道,善柔軟乎乎的跌靠入懷。
“嫂嫂的便宜你也要佔?”善柔不依的在盧毅身上輕輕打一下,一下之後,她依偎著盧毅輕輕說道:“我有些害怕。”
“莫怕,少龍不是魯莽的漢子,會顧及你的身體,未必今夜就要求圓房的。”也只是未必而已,盧毅也不能把話說的太滿,結婚晚上真的什麼都不做,恐怕善柔反而會失望難過。對女孩子體貼溫柔的項少龍是不捨得讓自己老婆失望難過的。
附耳說了些閨房密語,盧毅下樓去催項少龍,一群大老粗已經喝的面紅耳赤滿口胡言。荊俊摟著騰翼喊娘蓉,騰翼扭頭吐的他滿臉汙穢,其他人樂得哈哈直拍手。酒桌這邊趙盤眯起一隻眼,手中的短箭瞄準五米開外的銅壺比劃打圈。
“中、中、中…”趙盤醉的舌頭不利索,投出的箭也很沒準度的半途摔到地上。
當趙盤又要嘗試時,項少龍一把搶過箭只,嘟嘟嚷嚷道:“玩飛鏢你不行,看大哥給你表演。”
啪嗒一聲,項少龍掰斷箭頭,隨後一個酒嗝之後捂著嘴奔到門外抱樹嘔吐。
“哈哈哈哈,演的好,演的好。”趙盤指著項少龍狂笑,旋即眼白一翻軟到地上不動了。
“喂!”盧毅暴怒。
和趙盤一樣喝斷片的人不在少數,趙盤已經完全記不得昨天一罈酒下肚之後的事情,扶額下床換下滿是酒氣的衣裳。趙盤對著水盆整理一下頭髮,漱過口之後要出門尋吃的。
門開,盧毅抱著一隻大水桶進來。
“你醒得倒早。”這句話絕不是什麼促狹的反話,對比其他人而言,趙盤確實算起的早的。“洗洗吧,只換衣服不頂用。”
“不如我們一起?”趙盤一臉期盼的狀,盧毅沒有一口否決,猶豫一番搖搖頭,一會兒還要去新人那裡看看有什麼要幫襯的地方。
“那你陪著我。”
身上的酒意還有半分未散,在趙盤趁醉糾纏下盧毅留下,幫著洗了頭髮,並刷過後背,最後在敏感的部位搓了好一陣子。趙盤舒服了滿足了這才肯放盧毅出去。
“做人老婆很艱難吶。”盧毅感慨有聲。
與盧毅同一想法的還有一人,善柔坐在喜床旁打呵欠,事實上她的洞房花燭昨晚是虛度的。項少龍喝的太多,入的新房只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