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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寓書也覺得今天的菜非常可口,可是做菜的人是葉秋,她又和他有過那麼一層尷尬的關係。總是不方便開口稱讚他的。見到妹妹開口問話,也只是露出詢問的表情,卻不願意附和她的話。
沈墨濃笑著說道:「這是葉秋從山上親手採的一種香料。叫什麼名字我也忘記了,可能還加了曬乾的芥菜沫吧。所以聞起來香味撲鼻,吃起來又覺得很是可口。如果不是你們倆來,葉秋可不會輕易下廚。」
「嘻嘻,難怪沈姐姐不願意出去吃飯,卻要葉秋在家裡做呢。他做菜確實有一手。你們和他住在一起,就應該天天催促他做菜才對。」宋寓言嬉笑著說道:「那我今天可要多吃些了。」
「寶兒。你鬼鬼祟祟地在偷瞄什麼?」唐果見到林寶兒賊頭賊腦的樣子,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身子靠近她小聲問道。
「好奇怪啊。她們怎麼不怕辣?」林寶兒有些鬱悶地說道。
「什麼不怕辣?你到底在說什麼?」唐果疑惑地問道。
「她們今天罵我胸大無腦,我就在她們用的筷子上抹了辣椒汁……可是她們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不是我抹少了?」林寶兒坦白地向唐果說道。平時兩人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有什麼事兒地話,林寶兒很少會隱瞞唐果。倒是隱瞞沈墨濃的多一些,因為沈墨濃在她惡作劇地時候總是會訓斥她,而唐果卻會很積極的配合。
果然。唐果聽了大是興奮,說道:「你這個大笨蛋,幹嘛不用香蕉水?」
「唐唐姐姐。那個太恐怖了吧?會把人喝死的。」
「那也要用洗滌水嘛。她們今天說話這麼討厭,差點沒把你姐姐我氣死。」唐果非常解恨地說道。「看來你抹的太少了,人家根本就沒反應。」
沈墨濃看到唐果和林寶兒的腦袋在一起唧唧碴碴地小聲議論著什麼,說道:「你們倆個在幹什麼?還不趕緊吃飯?」
唐果和林寶兒不敢反抗沈墨濃,趕緊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夾菜。
「奇怪?今天喝的是什麼酒?怎麼才喝了兩杯,身體就有些發熱了?」宋寓言臉色潮紅地說道,一雙眼睛都快能滴出水來。將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條白色t恤。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熱。」宋寓書視線瞟到那紅酒瓶子上去,說道:「奇怪,這是哪一年的紅酒?怎麼後勁兒這麼厲害?」
「不會啊。我的酒量還不如你們倆,還完全沒有感覺呢。」沈墨濃疑惑地說道。「這是98年的波爾多紅酒,上次我們也是喝的這種。沒有什麼區別啊。葉秋,你覺得熱嗎?」
「沒有。」葉秋停下筷子,有些疑惑地打量著宋家姐妹倆。她們倆現在已經不能用熱來形容了,更確切地說是春潮湧動。兩人地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在不斷的扭動著,好像身體裡面有蟲子在爬一樣。宋寓言的外套已經脫了,而宋寓書雖然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小西裝脫下,可是也解開了前面的紐扣。
「好熱。我覺得好熱。」宋寓言已經沒心情吃東西了,全身像火一樣發燙,像是有一條毛毛蟲在身體裡面爬動著一般,每一次的蠕動都讓她由內到外的產生一種無法名喻地快感。可隨著這種快感的來臨,她又覺得體內有一種很強烈的渴望。
那是一種空曠寂寞了數千年。急需一種強硬和粗壯來兇狠填充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也羞於啟口,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宋寓言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恨不得將身上唯一的t恤也給扯下來,就這麼光著身子去沖個冷水澡。而宋寓書地情況並不比自己妹妹地好到哪兒去,只是她的定力更好一些。雖然想極力的在人前保持自己的冷靜和優雅。那不斷顫動著地身體和臉上越來越熾烈的紅潮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她也和宋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