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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聶言的強勢,新進來的這人在容貌氣度上更為驚人,隨便一個眼神掃過來,都會為那份漂亮感到一陣心驚。
花籃裡嬌艷艷的花朵在他經過時竟有些蔫,像是不敢太過放肆地盛開。
「白辭。」
老人受不了窒息般的沉默,叫出對方的名字。
終於,白辭抿了抿偏淡的唇:「放心,那隻王階級別的異物我會處理。」
韋教授長鬆了口氣。
數月前,白辭聲稱市內有一隻王階級別的異物,在釀成災禍前可以幫忙處理,前提是自己要向特殊小組提出一項理論:異物無法傷害徹底的無神論者。
白辭不會說謊,韋教授並不懷疑有王階異物的存在,但他始終想不明白交易的用意。
正如聶言所說,這項理論根本沒有意義,比起什麼樣的人容易受異物影響,大家更關心怎麼對付異物本身。
考慮的太多,韋教授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疲憊在向自己襲來。往事走馬觀花在眼前轉悠,最後他發現,其中最難以忘懷的是數年前第一次見到白辭時的畫面。
時過境遷,自己已經耄耋之年奄奄一息,白辭依舊容顏不改,如局外人般漠然地看待這個世界。
「你究竟……是誰……」
韋教授的問題註定得不到答案。
有關白辭的身份,只有特殊小組的高層知道,而那些人對待白辭的態度,向來是短暫合作的同時保持高度警惕。
韋教授突然生出些隱憂,白辭給所有人留下的印象只有一個:信奉絕對的力量可以碾壓一切陰謀。
他努力掀開眼皮望過去,第一次產生一個疑問:白辭是真的不屑玩弄陰謀詭計麼?
一週後,韋教授病逝,對於圈子裡的人來說,這算是一件大事,在對待異物的問題上,韋教授提出過不少寶貴的意見。
然而和輝煌的一生比較,這位教授病逝前最後公佈的理論就顯得有些孩子氣。
資料沒有被歸為核心檔案保密,後來系統遭遇過一次攻擊,非核心資料洩露不少,導致除了特殊小組,一些開了智的異物也曾有所耳聞。
……
七年後,天海市。
高樓矗立,經濟的飛速發展中,這座一線城市的房價多年前就邁入駭人的行列。
一個不起眼的老舊小區,逢夜間有雨,本來還要再放一天的花圈被提前收起。
警員和醫生確定是意外死亡後,豪車拉走了遺體。小區內都是窄道,豪車走得很不容易,期間居民樓裡不少住戶扒在窗戶上望,好奇死者的身份。
有這樣氣派的車來接,死者生前卻住在一個破落小區,本身就不正常。
一時間說什麼話的都有。
這裡的房子最早以前是供工廠工人分配使用,廠子破產後,十年間原來的人也漸漸散了。如今的住戶多是外來戶,日常鄰裡間全無交流。
所以他們中大部分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關於死者一星半點的記憶。
林雲起是個例外。
他知道死者是個中年人,舉手投足間顯得很利落,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對方半個月前搬進來,日常宅在家中,偶爾晚上六七點會出門一趟。
每次出門對方都會去白辭的單元門口,一站就是五六個小時,痴痴凝望樓上的小視窗。
望夫石也不過如此。。
「擋道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打斷林雲起的回憶。
說話的眼鏡男口中吞雲吐霧,順便還把抽剩下的半截菸頭丟在地上。
正在掃樓的林雲起抬頭定定望著對方。
掃樓是他的工作之一,林雲起負責南區一到七棟的所有的樓梯,每天只用清掃兩次,分別是早上九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