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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地步
不過,耳朵旁邊林一銘那急促的呼吸聲還是讓戈文突然之間感覺癢癢的有些難受,於是戈文一巴掌就把林一銘湊到臉旁的大臉往外推了推,然後一邊用手指掏著耳朵眼,一邊說道:“自然是我寫的了!”
要是往常如果戈文如此推跌他,林一銘早就不依不饒了。
可是此刻他內心的全部心神都被戈文的那篇《鄉村教師》所深深地迷住,對於戈文的無理一點都不介意,相反他一邊從沙發的背後往前面繞去,一邊在口中繼續急切的問道:“戈文,你這傢伙的創作真的越來越讓我佩服的無以倫比了!真是什麼題材都可以信乎拈來。這篇《鄉村教師》對於教師的刻畫和描寫真的太感人了!尤其是文中的那兩句話“”
林一銘來到了戈文的面前站住,然後翻開手中的稿子,看著上面工整的字跡,充滿感情的複述起自己所喜歡的兩段話:……
這幾百年前就在歐洲化為塵土的卓越頭腦產生的思想,以濃重西北方言的童音在二十世紀中國最偏闢的山村中迴盪,就在這聲音中,那燭苗滅了。
娃們圍著老師已沒有生命的軀體大哭起來。
他們有一種個體,有一定數量分佈於這個種群的各個角落這類個體充當兩代生命體之間知識傳遞的媒介。
他們叫教師。
不知道是不是早前顧城在機械廠的那場詩歌演講會帶給林一銘的震撼還不曾消失,還是林一銘真的被戈文的這篇《鄉村教師》感動的清然淚下過,不論如何,當林一銘站在戈文和甘馨兩人的面前一本正經、充滿了感情的朗誦起他所喜歡的《鄉村教師》的段落來了。
可是戈文的心中並沒有一點感動,相反隨著林一銘抑揚頓挫的語調他的心中無法抑制的產生了滑稽的感覺林一銘那帶著一絲濃郁的上海方言的普通話很有喜劇效果,尤其是他所朗誦的第一段。
在寫的過程中,戈文為了增加文學的感染力和真實性,是以山西地方方言和習慣來刻畫小說中老師和學生們的語言、動作和風俗習慣的,而這正和林一銘朗誦的上海方言普通話產生了強烈的不協調感,也讓戈文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笑意。
然後戈文就輕輕的無聲的笑了起來。
低著頭朗誦完自己喜歡的那兩個段落後,林一銘抬起頭看著戈文認真的說道:“戈文,我聽過很多尊師重教的故事,可是我曾聽到過的這些故事,雖然生動,可是它們都是侷限於教師的奉獻精神一旦涉及到教書育人的意義時,就變成了抽象的理論說教。我們所感動的只是作為紅燭和春蠶的教師,而非作為“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的教師。現實中,我們的尊敬之情或許只能獻給具體的某個教師,而不能轉移到教師這一個職業上。”
“可是戈文你的這篇《鄉村教師》不司,它兼顧了教師的奉獻精神和教學的意義。尤其是後者不僅用感人至深的故事形象化了,而且提高到與人類文明密切相關的崇高地位,比傳統的為祖國培養人才,深刻百倍。它是我們不是用腦而是用心休會到了:正是教師,使得人類文明能夠代代相傳,發展壯下“。
“戈文你知道嗎,當我擦乾眼淚後就是我自己也十分的驚訝和困惑呢,我怎麼會流淚?!可是後來我明白了我是被你文中教師的意義所感動了啊!”
林一銘對亍《鄉村教師》一文的分析以及他的自我剖析,讓戈文開始正視了起來。不司於一般讀者,林一銘所說的這番話是站在一個編輯的角度來誤的,這對於一個作看來說,是最最想要得到的意見。
而坐在一邊至始至終都抱著強烈好奇心的甘馨在聽到林一銘的分析後,也終於忍不住插口進來,她向林一銘問道:“我可以看看這篇稿子嗎?”
“哦,當然可以。”林一銘這才想起家裡並不是自己和戈文兩個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