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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林沅大概瞭解了些。
眼前惡魔一樣的男人，也許是衛叔叔的第二人格……
雖然她震驚於衛臨淵的雙重人格，並且隱藏了這麼久而不被自己察覺。
而這件事，姜小白當時就知道……
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將他送到療養院嗎?那麼，做出這個決定的，究竟是主人格還是……
男人漫不經心地擦拭著手指，瞧見她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很容易就能猜出她在想些什麼。
&ldo;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嗎?&rdo;
林沅看向他，並不搭腔。
男人莞爾一笑，褪去兇相，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ldo;不急，茶要慢慢品，戲要慢慢看，才夠味兒，你說是不是?好孩子。&rdo;
&ldo;你想做什麼?&rdo;
&ldo;只是想給背叛我的孩子們一些小小的懲罰罷了。&rdo;
男人很好心地為她解讀，&ldo;別害怕，那個偽君子那麼愛你們，又怎麼捨得傷害自己一手培養的好孩子呢?你說是不是?&rdo;
他指了指滿室的畫作，笑得瘋狂又暢快，&ldo;我只是好奇，那個傻孩子看到這些畫，會不會跟當初一樣瘋掉呢?&rdo;
林沅怒不可遏，冷聲喝止：&ldo;你別碰他!&rdo;
&ldo;別碰他?&rdo;他笑意稍止，似是被她的話激怒了，不過，即使是發怒，這人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意，&ldo;明明是生活在黑暗裡的小東西，偏偏要聽從那個偽君子的蠱惑，迎著陽光，著實教人生厭。&rdo;
他走向她，掐著她的下頤，迫使她直視著自己，嗓音溫柔得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ldo;就跟你一樣，躲在黑暗裡不好嗎?當初，乖乖地躲在我的羽翼下，乖乖地做只聽話的寶寶，不好嗎?&rdo;
林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忽而笑了。
衛臨淵觸及她眼底的輕蔑與憐憫，心頭一震，她一個字都沒說，可他卻好似能讀懂她的心思，他被徹底點燃了怒意的火焰，手指扼住她的咽喉，幾乎癲狂地質問：&ldo;你笑什麼?&rdo;
她一動不動，對他的質問置若罔聞。
手指一點一點縮緊，就見眼前的女人眉頭輕蹙，很快，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那雙勾人的明媚眼眸隱隱失去了焦距。
有敲門聲，打斷了男人失控的意志，他鬆開她，前去應門，林沅大口喘著氣，舔了舔嘴唇上乾涸的血跡，聽到了女孩子的聲音，&ldo;衛老師，一切都安排好了。&rdo;
&ldo;乖孩子，辛苦了。&rdo;
溫潤地唇貼上了女孩子的前額。
&ldo;不辛苦。&rdo;
聲音裡隱隱透著嬌羞。
夏葵好奇地朝裡頭看了一眼，&ldo;衛老師，她‐‐&rdo;
男人溫柔地揉了揉女孩子的發心，譏誚地笑，&ldo;不過是個叛逆的小東西，無須理會。&rdo;
林沅：&ldo;……&rdo;
&ldo;衛老師，備好的東西還要不要給她……&rdo;
夏葵打量著男人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開口。
衛臨淵扭頭看了一眼林沅，淺褐色的眼瞳裡飄過幾朵烏雲，他久久未作聲，夏葵也不敢打攪他，只是抬起頭，用愛慕又崇拜的眼神盯著他，好似怕他會一時心軟。
不知過了多久，他總算回神，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