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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一腳踢到鐵板上了呢!
簡而言之,常家這次倒黴了,倒大黴了。
有了章老先生的知會,劉景那邊順利許多,押送了人去,知府親自來問了情況,將常家四人收押候審,劉景便帶著夥計們回來了,一行人洗把臉,吃吃茶點,劉景請夥計們在家對面的小館子吃了頓,夥計們該上工的上工,該休息的休息,只一條,得時刻注意著東家的院子。
壞掉的門早就有伶俐的夥計安上了新門,連門鎖都換新的了。一家人收拾收拾,洗洗睡了,反倒是常家人,這會子見爺四個還沒回來,李氏和常麗在屋裡急得團團轉。可眼瞅著天黑了,兩個婦道人家不敢走夜路,再加上村裡離城裡遠,只得乾等到天亮。
天剛亮,李氏就帶著常麗出發往城裡走去尋丈夫和兒子們。李氏在城裡並沒有認識的人,連劉景家住址都記不清,總算一路摸索一路問過來,待摸到張蘭蘭家門口時,日頭已經快落山了。
幾個盯梢的夥計一見有兩個臉生的婦人往東家門口走,忙上去攔住那二人。李氏沒了丈夫兒子撐腰,又面對這群壯漢,沒了囂張氣焰,好聲好氣的打聽道:“你們可知道劉景家住哪?我聽說就在這附近。”
夥計們自然是不會把東家的大門指給她們,索性瞎指一通,李氏聽的雲裡霧裡,只覺得這城裡實在太大,街道實在太複雜,找的人頭暈。
“那你們可瞧見我家掌櫃的和四個兒子?”李氏比劃了起來,將那四人的身高容貌將給他們。
夥計們相視一笑,道:“哦,他們啊,見過見過。昨個見官差捆了四個人,可不就是你們說的那四人麼?怎麼那是你家掌櫃的和兒子們啊,你要找他們可得去大牢裡找咯!”
李氏一聽,差點暈了過去,若不是常麗扶著,當時就要躺大馬路上。
母女倆坐在路邊緩了緩,李氏哭喪個臉道:“都怪你,非要嫁什麼秀才,現在好了,害得你爹和哥哥們被官家抓了!這可怎麼是好!”
常麗不過是個小姑娘,被這麼一嚇,也哭道:“怎麼能怪我,當時是我爹非鼓我去招惹那劉家人。”
母女兩個哭了一會,想著也不能這麼光哭啊,再哭天都黑了。母女倆不認識路,邊打聽邊去衙門,等到摸到衙門大門時,天都黑嚴實了,只得在城裡找了個小旅店住下。
第二天李氏母女繞著衙門轉了好幾個圈,她們兩眼一抹黑啥都不懂,也不認識人,只打聽出常家父子四人確實是關在這裡。見無論如何也見不著人,李氏不得不帶著女兒直奔劉氏族長家。畢竟是劉家族長,想必劉景會給幾分面子吧。
族長一聽,若不是礙於妻子的面子,真想將李氏母女趕出門去。這糊塗小舅子一家,叫自己丟的臉還不夠麼!在劉景家面前,自己這張老臉都要丟光了!
可畢竟是自家人,族長咬著牙,應下了,道:“我就最後幫你們這一次,以後萬萬不可再去招惹劉景家。你們也不想想,劉裕身上是有功名的,他的老師可是個舉人老爺,你們惹的起麼!”
李氏耷拉著腦袋,連聲答應,急忙拿出銀錢備了禮,同族長一塊去劉景家。
族長親自登門,總不好將人關門外頭。劉景黑著臉叫那三人進了門,只在院子裡搬了凳子坐下,連廳堂門都不給進。
族長紅著老臉,替小舅子他們求情。劉景聽了,雙手一攤,淡淡一句:“人在官府,求我有什麼辦法?我等小民豈有在官老爺面前說話的份?”
李氏又哭了起來,道:“那可咋辦啊,我家掌櫃的可是家中的頂樑柱,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們娘倆怎麼活?”
“哭什麼哭。”張蘭蘭捧著肚子坐在屋裡,叫劉秀開了窗戶,隔著窗對李氏道,“自己想的下作手段想算計我們家劉裕,也不想想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家!這會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