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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也不能信,身為桑競天的夫人,她首先維護得還是丈夫的利益。
姜箜篌道:“我回頭讓人給你爹送信去,他知道你來雍都該不知會有多高興。”
此時姜箜篌的二女兒姜暖墨回來了,她在八部書院讀書,其實早就聽說父母新收了一個義子,不過一直未嘗得見,剛從學院回家聽說秦浪到了,所以過來打個招呼,姜暖墨本身對這個義兄是沒什麼感覺的,私下也認為父親認義子的事情太過兒戲,之所以前來相見也是出於禮節。
姜暖墨一身男裝打扮,眉清目秀,英氣逼人,來到廳內,笑道:“娘,這位就是我那位乾哥哥吧?”
姜箜篌笑著給他們介紹,秦浪趕緊起身向姜暖墨行禮,發現這個妹妹長相英氣有餘而嫵媚不足,好像欠缺了一些女人味,不過她既然和陳薇羽並稱大雍兩大才女自然才華橫溢。
姜暖墨笑道:“你是兄長,我該給你行禮。”她性情開朗大方,身上也沒有官家小姐的嬌嬌之氣。
姜箜篌一共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隨夫姓,叫桑暖玉,早已嫁給了大雍廷尉徐道義之子徐中原,她懷上小女兒的時候,桑家期盼著能夠生一個男孩給桑家延續香火,想不到還是一個女兒,姜箜篌受不了公婆的抱怨,一怒之下讓二女兒隨她姓姜。
姜暖墨雖然是女兒身卻是個男孩性格,她自幼和寧陽王曹宏圖的兒子曹晟訂親,可她對指腹為婚的親事不滿,主動提出要退親,姜箜篌居然真向曹家提出了退親,不過這件事始終沒有得到曹家的答覆,親事當年是曹宏圖和桑競天定下來的,所以他們不吐口同意,婚約仍然算數。
姜箜篌道:“暖墨,去接你姐姐回來,今晚咱們家好好團圓團圓。”
“我昨兒才和姐姐見過面,她病了,因為怕你們擔心所以沒讓我說。”
姜箜篌道:“這丫頭,病了也不說,那就算了,讓她在家裡休養吧,明兒你陪我過去看看她。”
姜暖墨點了點頭。
姜箜篌忽然道:“你爹回來了。”
秦浪心中一怔,他並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可姜箜篌既然這麼說應該沒錯,夫妻間的默契外人是察覺不到的。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見到桑競天向這邊走來,他已經換了衣服,看來已經回來有些時間了。
秦浪趕緊迎出門去,雖然早就意識到桑競天認他為義子的動機並不單純,但是既然已經認他當乾爹,表面功夫必須要做足,他能利用自己,自己也能利用他,最後誰佔誰便宜還不知道呢。
桑競天不等秦浪跪拜就將他扶起,笑著拍了拍秦浪的肩膀道:“感覺又壯實了,也黑了!”
姜箜篌道:“男人要那麼白做什麼?我最討厭油頭粉面的男人。”其實這個時代的審美還是以白為美,尤其是對達官顯貴來說,玉面書生,玉樹臨風,那才叫標準美男子,秦浪最近面板曬成了古銅色,通常這種膚色都是行伍出身的將士和風吹日曬的農夫更為多見。
桑競天道:“還好我不是油頭粉面。”
幾人同時笑了起來。
姜箜篌叫女兒一起去準備晚宴,其實是故意迴避讓他們爺倆兒說話。
秦浪陪著桑競天進入花廳內坐下,桑競天對赤陽發生的事情早已瞭如指掌,微笑道:“赤陽那邊的事情辛苦你了。”
“乾爹,您跟我就不要見外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前往鎮妖司連屁股都沒焐熱,鎮妖司就被毀了,現在又被陳薇羽親點前來雍都護送,外人誰不懷疑他是陳窮年的親信,桑競天訊息何其靈通,可能知道的更多,也許已經對自己產生了猜疑。
桑競天向外面看了看,低聲道:“你乾孃脾氣太倔,她讓你為難了吧?”
秦浪心中暗笑,姜箜篌去赤陽還不是受了你指使,現在又在這兒裝無辜了,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