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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受不了。
早知道不能和鬼煞講道理，如今看來，和神只也不行。
“那、那你想怎樣？”
“我賜予你永生的機緣，但你要為我守住臨清山的湖，不許外人沾染這湖水半分。”
黑色豎瞳顫了顫。
燭九陰嗓音低沉道：“這個交易裡，你佔了大便宜。”
“你能夠與那蛟廝守到我消失的那天，我則能在湖中安穩地創造我自己的天地。”
“你不會拒絕的......不過改造你的靈魂，還是需要些時間的，受著吧.....”
原來是這樣......
我咬牙強忍著痛楚，勉力道：“多謝。”
不知道熬了多久，這種痛與千刀萬剮沒有太大的區別。
燭九陰其實並沒有我所想象中的冷漠。
期間它同我說起未來之事。
它告訴我，念姍日後會遇到大劫，與雲鳳山下壓著的東西有關。
若我能夠活得久些，也能幫幫念姍。
我問它雲鳳山下到底壓了什麼？它卻緘口不言，彷彿是某種禁忌一般。
直到我從夢中醒來，也沒有問到答案。
醒來的時候，我的睡衣居然被汗水溼透了，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我猛然站起身子，骨頭縫裡傳來濃烈的痠痛感，以至於我差點沒站穩，跌到了地上。
待我緩過神來後，發現自己的身體比之前輕盈了不少。
我微微鬆了口氣，然後重新洗乾淨身上的汗水，換了新的睡衣。
剛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柳墨白站在落地窗前。
我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金色圓鍾，居然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男人穿了件黑色緞面長衫，搭配白色立領襯衫和黑色西褲，暗紅色眼睛裡帶著濃烈的疲憊感。
見到我的剎那，他眼睛裡劃過一絲詫異。
“染染，發生了什麼？”
他能發現我身上的異常麼？
沉默幾秒後，我赤腳踩著柔軟的地毯上前，環抱住了男人的腰。
“發生在我身上的不是壞事。”
我緊了緊手臂，將臉緊緊貼在他胸前。
真絲那柔軟光滑的面料落在我臉上，我能清楚聽到男人心跳速度逐漸變快。
柳墨白曾經說過，如果我死了，他會繼續找我的轉世。
可那樣做的話，風險太大，而且不能保證轉世後的我還是我。
就比如現在的我，從不覺得自己是喬染音。
如今我藉助燭九陰的力量，得到了永生的機緣，倒是免了不少麻煩。
只是守住臨清山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沉默幾秒後，我將臉從男人懷裡抬了起來，對上那雙藏著些許激動情緒的紅眸，道：“能和我說說關於趙若白的事麼？”
許是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
柳墨白眼神一滯，嘴唇也抿得緊緊的。
“小事，不用你煩心。”
說話間，男人的嗓音有些發芽，眼神裡帶著些許痛苦。
我鬆開了抱著他的手，走向桌邊，端起那杯喝了一半的冷咖啡。
“這是我今晚喝的第四杯咖啡，為的就是等你回來，告訴我關於趙若白的事情。”
“這是我今晚喝的第四杯咖啡，為的就是等你回來，告訴我關於趙若白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