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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為什麼要逞強。現在知道痛了吧,你說這是不是活該。”小翠嘮嘮叨叨說不停,明明是關心的,卻說著最狠的話。
“別說了,趕緊給我拿痰盂。”孫清揚捂著胸口叫道,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小翠急忙拿來痰盂,臥床的孫清揚身子一俯,一陣狂吐。
“你說這讓人怎麼說。明知道自己不能喝,偏偏還往上湊,這不是自找苦頭嗎。”小翠一邊捏著鼻子給趴在床邊嘔吐的孫清揚拍打著後背,一邊喋喋不休,有種怒其不爭的哀怨。
吐過後的她扶額歪在床榻上,臉色煞白,猶如白紙。
小翠遠遠把臭氣熏天的痰盂移開,然後喊人趕緊拿出去處理,順道出去透口新鮮的空氣。
痰盂剛被拿出去,孫清揚又覺得一陣噁心泛上,還來不及出聲,喉頭一緊,一股又酸又苦的暖流井噴式地從口中噴出……
恰好此時,門簾一閃,有人進了屋,見此情形,嘆了口氣,道,“昨天晚上看你豪氣萬丈,還以為多能喝呢……捨命陪君子也用不著如此拼命吧……”
是羅維義的聲音。
孫清揚吐完了苦水,抹抹嘴,抬頭去看,羅維義正皺著眉頭站在那裡,於是苦笑道,“羅大哥來了啊,隨便坐吧。”
她依稀記得,昨晚自己與羅維義結拜的事兒。
“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還怎麼坐。伺候你的人呢?都上哪兒去了?”羅維義見屋裡無人伺候,不由皺眉。
孫清揚咧咧嘴,尷尬道,“都讓燻跑了。”
“不像話。你先躺著,我去把她們叫回來,順道讓人找大夫來給你瞧瞧。”羅維義說罷,轉身,捂著口鼻出去了。到了屋外,深深吐一口濁氣,猛吸兩口新鮮空氣,這才舒坦了些。
這一日,他們並沒有啟程,而是在冀州驛站多停了一日。
次日,孫清揚好些了才出發。
羅維義念及她短時間沒那麼快恢復,便又弄來了一輛馬車,讓傻表姐獨自一人乘坐,孫清揚這輛馬車好歹寬了許多。
晃晃悠悠走了十多天,總算是到了大都。
令孫清揚與羅維義都沒有想到的是,皇帝竟然親自到城外來迎接。
這種殊榮,只有立了汗馬功勞歸朝的大功臣才能享受到的,就是孫將軍也才有過兩回,而她竟然也能有這等待遇,真叫她受寵若驚、驚慌失措、措手不及,以至於連自己是怎麼下的馬車都記不清了。
孫將軍與孫夫人也來了,但是她卻被安排到了皇后後面的那輛馬車上。這明顯不合規矩的。
回了城後,並沒有回孫府,而是直接被接進宮了。
進了宮,皇后派人送來一套衣裳,讓她更換。
太多的不合規矩,讓她覺得十分不妥,卻又沒辦法拒絕。
之後,便是參加皇帝為她和羅維義辦的洗塵宴。
洗塵宴的時候,皇后原本是要讓她挨著自己坐的,她一再表示不合規矩,並堅持坐到了孫夫人身旁。
洗塵宴上,皇帝頻頻側目來看,而皇后更是以姐妹相稱,嚇得孫清揚惶恐不安,腿一軟,跪地不起了。
“瞧把你給嚇的。本宮比你虛長几歲,喚你一聲妹妹,怎麼將你嚇成這樣。”皇后笑盈盈道。
她的聲音很輕柔,不緊不慢的,應是讓人聽著很舒心的,可此刻的孫清揚卻舒心不起來。
皇帝皇后釋放的訊號已經相當明顯了,可入宮並非她所願。才從夏侯辰的金絲籠中逃脫,一轉身,又讓她進一個更大更堅固的牢籠,她沒那麼傻。
“小女無功無德,陛下與娘娘如此厚愛,已叫妾身一家惶恐不安了。她還怎敢與皇后娘娘以姐妹相稱。”孫夫人惶恐不安道。
孫將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