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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鐘大哥,聽不得一絲壞話,捧起酒壺就要打他,被惡徒給躲了去,卻恰巧撞在一人懷中,那人腰板挺得筆直,惡徒反倒被頂翻在地,摔了個跟頭。
惡徒伏地不起,暗中打量此人,見他身形纖細,瞧著弱不禁風,一對眸子卻精光綻放,懷中抱著兩把刀。
庾泗接過他的雙刀,對惡徒道:“瞧你張狂得不可一世,卻被我家小拾給撞個狗吃屎,這樣的身手放你去做臥底,不知是我昏了頭還是有眼無珠?”
惡徒沉聲道:“他是誰?”
庾泗道:“他叫拾刀,是瀚海一夥馬匪中最微不足道的小傢伙。”
“好怪的名字!”
庾泗道:“這既是他的名字,也是他的功法,狄鷹是個用刀的大行家,練刀之初不可一日無刀,待得刀法大成,便可化萬物以為刀,小拾與他有異曲同工之妙,小傢伙也練刀,對於刀可敏感得很,若你要與他對戰,他若無刀,一定跑得比兔子還快。”
惡徒納罕道:“沒刀就跑,這還怎麼打!”
“若我停下,那麼就一定找到了一把刀,不論是一柄絕世名刀,抑或一段廢銅爛鐵,我都能用它殺了你!”
說出這句話的人,就是拾刀。
無處不可為刀。
惡徒把脖頸轉得吱嘎亂響,冷笑道:“好大的口氣!”
他驟然間屏氣凝神,雙爪牢牢抓地,將氣勢攀升至頂峰,殺氣騰騰。在他動手之前,拾刀已有所動作,兩步來至庾泗身側,探手抓刀,先發制人,搶上前來揮刀狠劈,要一舉建功。
這一刀怎麼說呢?
惡徒是身經百戰見過多少風浪的人,卻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心裡就是有個想法,這一刀劈下來,絕不可力敵。
惜命得很,掉頭就跑,拾刀揮刀進逼,不給他絲毫喘息之機。
逃出半里地,扭頭一看,這煞神仍緊追不捨,惡徒氣急道:“我就撞了你一下,咱們素不相識,你何苦不死不休!”
拾刀冷聲道:“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休要藏藏掖掖!”
惡徒一挑眉,“來真的?”
拾刀不回他,因為他本就不必回答他,因為他的刀已劈中了惡徒。
拾刀未使全力,刀鋒將惡徒胸前剌開個口子,矮小的漢子給疼得倒地翻滾,涕泗橫流。
拾刀看他撒潑,冷靜問他,“你的鷹抓還不肯用麼?你的拿手本領還不肯露出來麼?”
惡徒仍舊倒地大叫,瞧著生不如死,拾刀蹲下身,仔細看他。
就在這一刻,惡徒就地騰空,身下探出他的成名兵器,一隻精鋼鷹抓刁鑽突襲,若拾刀毫無防備,定然要死在這出其不意的攻擊下。
只是,這反撲在惡徒的計劃之內,也在拾刀的預料之內。
只見他舍了護身長刀,雙手緊握,一下子就攥住了鷹抓,隨他使力,鷹抓帶動惡徒一同朝他撲來,拾刀一腳踢中惡徒心口,惡徒順勢倒飛,另一隻鷹抓緊接而來,拾刀要躲,惡徒身形輕盈,飄忽莫測,只見他如個大猿般順著鷹抓又給蕩了回來,雙掌作爪襲擊拾刀面門。
拾刀飛身後撤,避過惡徒滿帶恨意的一雙手,卻未躲過第二隻鷹抓的突襲,叫大爪子在臉頰留下個極深的口子,鮮血長流。
惡徒捧腹大笑,心滿意足道:“這下子可扯平了,莫說老子欺負你小娃娃,一報還一報,一點不虧!”
拾刀沉默不語,撿起遺落的刀,轉身就走,惡徒叫道:“你去哪裡?”
“隨我回綠洲。”
——
此際醞釀著針對王朝駙馬爺的陰謀,那一番一行人也談及了綠洲一地。
駙馬爺憂心忡忡道:“我這一隊士兵雖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卻苦於沒有補給,若沒個綠洲來暫作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