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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徒弟的,哪有死在師父後頭的道理?
——狄鷹
小小跑蝶山頂,迦持院前,正有一場曠古激戰發生正酣!
一秀避之不及,遭長槍洞穿肩頭,踉蹌後退時,羅睺不依不饒,緊追而上。身後尚有掠陣的法道二位名捕,對視一眼,默契動作,雙雙欺身上前,一個踏著蒼涼水風步,一個帶著滅頂大樊籠,成左右夾困之勢逼向羅睺。
羅睺瞬間回頭,長槍奮猛擊地,登時將整座山頭轟擊得搖搖欲墜,更是平地裡颶風起,大風扶搖上青天,將兩位名捕打得倒退而回,羅睺再度回身去追一秀,一秀抬棍與他再戰一圈,一個狂猛霸道,一個瀟灑寫意,輾轉騰挪間打出去二里地,住持細心呵護的一畝三分的菜地被砸得稀巴爛,幾根剛剛長出嫩芽的黃瓜花隨風飄搖,看得住持一陣心疼。
喘過氣來的二位名捕再次趕來救援,方才已大致摸清羅睺修為,硬拼肯定是最不明智的選擇了,端看袁讓鐵尺既出,調動法道輝煌,半空中醞釀了半天的金紫雷雲轟隆隆傾盆而來。再看秦燕雛,背後現出個深邃不知來處的黑洞,其中隱現大刀,刀身隱於漆黑洞中,不知多長,不知多寬,撲面而來的古樸厚重之氣倒十分劇烈,無勝明確感知到迦持院地面因這變故已然下陷數丈左右,足可見此刀厚重地步。
無底刀!
再看一秀,與羅睺對戰,被打得節節敗退,心下發狠,棍尖橫挑,由下往上斜抹,羅睺揮刀擋下,一秀繼續上撲,棍子力道奇大,不過僅憑力道絕無法對這位宗師造成實質性殺傷,出棍間又加上些靈活性,待將羅睺逼退,抬臂向天,招手一抓,浩蕩天空伴隨著袁讓的漫天雷電被他一把抓了下來,不由分說朝羅睺蓋了過去!
羅睺嚴陣以待,此種手段已有數個神煌時代不曾見過了,首創此等打法的,還是位早已湮滅於歷史洪流中的古神,彼時拉扯來的可不是小小一片天空,而是茫茫不知邊際的黑寂宇宙,數萬個大世界在其中破滅。
對付這等手段,要從內瓦解!
手腕一翻,黑刀盪漾出殺機凜冽的斂鋒法則,諸天戰神,獨樹一幟的絕殺法則,斂鋒出,鋒芒無盡,威壓萬界!他自己如一杆鋒芒畢露的長槍,轟然撞進一秀的天空中,金紫天雷撲簌簌地打來,倒不過是抬手一扒拉的事,那袁讓與秦燕雛早已與一秀匯合,一個棍,一個尺,一個刀,同進共退,合力撲向宗師!
——
我執,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羅睺靠著迦持院破敗的大門,向山下望去,冷風悽切中,有位雍容貴婦人站在山腳,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喘。
羅睺道:“使些陰謀詭計殺了三個人,如今倒顯得幡然醒悟了,你那點小心思我豈會看不出?”
宮麗低聲道:“宗師明鑑!小女子的確懷抱私心,前世今生的因果糾纏,致使落得如今這般田地,換作旁人只怕也心有怨懟,可見到宗師之後,一番敲打使我幡然醒悟。既求活命,也求餘生順遂,只要宗師救我,我但憑驅使。”
羅睺回頭看看寺裡頭,雖說萬籟俱寂的,不過指定隔牆有耳,他又道:“把這案子結了是我順手的事,可那名捕就要來查你了,我肯放過你,他也能放過你?”
宮麗眼中多了些神采,底氣足了,說話也牛了,仰頭道:“那名捕區區一介捕快,也敢與宗師爭鋒?若宗師不便出手,只需吩咐我該如何做,自當有小女子頂著,那名捕總要講證據不能胡亂抓人,只要沒有真憑實據,便叫他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免得礙了宗師眼。”
“你倒挺善解人意。”羅睺把手一揮,要她回去,宮麗還想與他再磋商下之前提過的那啥和尚的事,不過膽子本來就不大,不太敢問,轉身離去。
住持來到門口,望望山下窈窕的背影,嘖嘖道:“沉溺於俗世的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