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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書裡都已言明,大人看過了書,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
趙旺氣道:“為了守株待兔,我早已叫那徐大發將書送去了枯樓,而後我率領衙差守株待兔,只等那兇手再度犯案,就捉他個現行,那料昨夜無人來,我便去枯樓捉人,可枯樓早已人去樓空,線索又給斷了。一切都是由你小說所引起,你有何補救之法?”
夫子道:“這正是我見大人的原因,既然兇手見了我的書,模仿其中手段害人,咱們不妨再以小說引他出手,所謂破局,不主動安有破的來源?”
趙旺沉吟道:“你寫書倒簡單,可又如何叫那兇手見到你的書?須知,枯樓早已人去樓空,那班娘子不知一個個跑去了何處。”
“我有良策,大人且靜觀其變,待有了訊息,學塾小來自會與大人言說,屆時再定計劃抓捕。”
趙旺與夫子不熟,只在學塾開門當日有過會晤,彼時只知她是個學問頗高的女子,不料值此危難關頭竟肯出手相助,趙旺感激莫名,深深一揖,大恩不言謝。
夫子坦然受這一拜,告辭離去,回了學塾繼續寫小說。
今日徐大發接小弟報告,言稱迦持院出了變故,聽聞送石墩子去廟裡的瘦竹竿講,昨日住持為一雲一地救命之時,廟裡進了歹人,加害住持,現下住持身負重傷,迦持院已由一個素未謀面的白衣僧接管,只怕住持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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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發既憂心住持與一雲一地,也擔憂一袋金子落入他人口袋,馬不停蹄趕往迦持院,要去看望看望住持。
巧的是,上山途中巧遇一位白衣僧帶領一雲一地下山,眼見師兄弟兩個生龍活虎,可驚呆了徐大發。昨日二人受傷情形歷歷在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是要人命的,住持老兒果然有些手段,不是神仙也勝似神仙。
徐大發近前攀談,瞧瞧兩人傷勢如何,可師兄弟狀若痴傻,對他問話置若罔聞。
倒是白衣僧與他聊起來,他問:“你是徐大發?”
“我是啊,你又是誰?”
白衣僧道:“我是迦持院首徒,無勝住持是我師父,一雲與一地是我師弟。常聽師父講起你,說你有慧根,心腸善良,不但與我兩位師弟交情匪淺,還頗為照顧宋來,真是有功德。”
徐大發一頭霧水,“宋來是誰,我幾時照顧他了?”
一秀笑道:“我幾乎忘了,他不叫小崽子,是個有名字的人,就叫宋來,我知你看不起他,卻不曾傷害他,單就這一點,我就很感謝你了。”
徐大發納罕道:“那小子居然還有名字,這名字也怪,比小崽子還要怪。”他想起此行目的,急問,“我聽說住持受了傷,如何了?”
“無礙,皮外傷,若你有心看他,不如去學塾尋幾本書來,住持唸經之外,最喜歡讀書,所以學問也大,你與他聊天,總會學點東西。”
徐大發恍然大悟,“對對,是這個理兒,看人不能雙手空空,禮物輕不打緊,心意要到,我這就回去拿書!”
他轉身就跑,白衣僧貼心囑託他慢一點,不要摔了跤。
徐大發遠去,一秀收斂笑意,對一雲道:“猴子,要吃苦頭了,怨不怨我?”
一雲痴痴傻傻,不回應。
又對一地道:“今日我恢復你的意識,要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疼,疼了就會長記性。”他眼中有柔情,嘆息道,“你從不長記性,從小如此,我多麼希望你改變,卻又多麼不希望你改變。”
他是擁有通天修為的強者,默默調動周遭空間之力,將自身法則灌注其中,強大力量瘋狂湧入一地體內,一地不過少年,體魄孱弱,不堪重負,不過喘息間就已倒地,昏迷不醒。
一秀攬過一雲肩膀,道:“山上是師父難得一片僻靜地,不好毀壞,咱們去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