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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耗子。
這一眼威懾力很大,王耗子連開口求饒都不敢。
尉錦澤二話不說掄起木棒,朝著王耗子狠狠的打了下去,木棒和骨頭相碰的聲音清晰可聞。
王耗子痛極了,忙趴在地上屈頭求饒。
尉錦澤沒有半分心軟,他只是受點皮肉之苦,他的小姑娘卻是一生的驚嚇,他能不恨嗎?
直到王耗子被打得起不來,尉錦澤一把抓起他的頭髮。
“王耗子,這幾年你偷雞摸狗、爬牆的事沒少幹,我不過是想著既然大家都不理睬你,我也就裝聾作啞,你真把我當泥柿子了,犯到我頭上來。”
王耗子昨天脖頸捱了一下狠的,現在被打得全身都疼得快不是自己的了,聽不太清他說的話,只能憑著本能跪地求饒,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大隊長做事狠辣,但是有底線,只要他道歉了,隊長看在他態度誠懇的份上,一定會原諒他的。
尉錦澤狠狠踹了王耗子兩腳,“你現在會痛、會難受、會害怕,你怎麼不想想當時我的蜜蜜有多彷徨、無助。”
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在被撫平後換來風平浪靜。
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犯了錯,道歉是王耗子的本分,原諒卻不是他的義務。
解了心中這口氣,尉錦澤拎起王耗子去大會堂開會。
大會堂在大隊中心地段,門口有一顆五角星,牆壁上掛滿了口號。
主席臺下方,村民們左三層外三層,擠成一大團,一邊左顧右盼,一邊眉飛色舞的談論事情。
尉錦澤把王耗子扔給民兵隊長李二濤,“把偷糧賊看好了,嘴堵嚴實了。”
村民們氣得嘴都斜了,都想上前踩王耗子兩腳。
李二濤氣得直跺腳,聲音比暴雨來臨前的雷聲還大,“啥,他還敢偷糧食,活膩歪了,看我不活剮了他。”
說著捏緊拳頭往王耗子身上揍,“丟人現眼的東西,大隊是缺你吃還是缺你穿,讓你巴巴記著公家的糧食。”
“今天不剮了你,老子不姓李。”
他幾拳頭下去,地上的王耗子扭曲著一張臉,在地上四處打滾,往他娘哪邊爬。
王耗子的娘被村民們拉住,過不去,開始辯解起來,“我兒子是你們看著長大的,咋可能會做這種缺德事,我知道了,是你們誣賴我兒子,想打死他,你們這些喪良心的,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