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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好的在上班呢,你這叫辦事,辦得什麼事.”
“張少,人家跑車質量好,我那麵包車本來快報廢了”
“你他媽理由還挺多,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搞定了姓林那個娘們,讓她離開陽城或者離開思瑞,這事算辦成了,剩下的五萬塊錢一分錢不少你的.”張少嚥下一口紅酒,頓了頓“至於你要怎麼操作,過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還有今天我什麼也沒說,就這樣.”說完夾了一隻大龍蝦美滋滋吃了起來.
這很明顯是下了逐客令,鐵皮原名肖鐵.今年三十多歲,之前也是個遊手好閒之人,前年娶了一個外地媳婦,生了個女兒.倒也勤快了一些,誰知真是天有不測風雲 人有旦夕禍福.前些日子女兒得了個重病,急需一大筆錢做手術,因無一技之長,更無什麼存款,這不又找到了之前混在一起賭錢玩樂的這個張少.張少就給他派了這麼個活,給思瑞林總來一個意外,最好受點傷,在醫院住上個幾個月那就更好,事前五萬,事後五萬.
鐵皮剛開始也沒敢答應,這可是有點玩命的意思了,為了區區十萬塊錢,把自己給搭上,這筆買賣怎麼算都不划算.後來看著床上的女兒,還有整天以淚洗面的老婆,如果沒有這個事,倒也算有個完美的小家.親戚朋友也都借遍了,別說他們沒有,就算有,以他過去的為人,也沒人願意幫這個忙.最後還是老父親實在捨不得這個孫女,棺材本換了幾千塊錢給了他,可那也只是杯水車薪,最後,實在沒辦法了,狠了狠心,便答應了下來.先拿了五萬給了醫院.跟蹤了幾天,用麵包車製造了一個意外事故.撞了一輛寶馬z?4,裡面坐著的正是前幾天車被撞後來沒帶錢坐公交車的林凝柔.
要鐵皮去偷個雞,摸個狗還行,這種故意傷害別人的事他還真沒有這個膽,所以在車裡不敢加大油門,結果林凝柔僥倖躲過一劫.
“有錢人真他媽的摳”鐵皮心裡罵著張少“飯都不請我吃一口,一個人吃那麼多,怎麼不撐死你個龜孫.”出得門來,朝地上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走了.
“文兄,你怎麼想起去思瑞當一個保安”幾杯酒一下肚,倆人開始稱兄道弟了.李洛白好奇的問道.
“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陶藝文痴痴的說道.“可是落花有意 流水無情啊。”說完一杯啤酒仰起頭一口喝下.
看來這是個多情的種子啊。“這個女人應該很漂亮吧,在思瑞工作.”李洛白又開始好奇了,好像一個謎語,不知道答案心裡癢癢的感覺.
“你這不是廢話嗎?”陶藝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來,不說這個了,咱們接著喝.”
見陶藝文沒有給出他想要的答案,李洛白也不再問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來,喝……”期間李洛白也跟陶藝文說起了在面試間發生的事.
“什麼,你那是看她的銘牌,她怎麼會認為是看她的上畠呢,呃,你別說,張專員那娘們的上身至少是個c+哈.”
“就是啊,她銘牌掛在衣服上,我不看上身看哪裡啊!”兩人喝著酒,玩笑越開越開心.
要是江鳳嬋聽到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倆人都有點微醉了,叫服務員買完單,上了個洗手間,喝啤酒就是漲得難受.一前一後出了包廂門的時候,卻聽見了隔壁門口傳來一陣男女混合激烈的爭吵聲.
“臭娘們,叫你進來陪哥……哥喝杯酒,推三……三阻四,給面子不要是吧.”
“張總,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一個大概二十左右的小姑娘,長的眉清目秀,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使勁的拉著另一個同齡姑娘的手想要往外走,
“不能喝也要喝,別說是你,就是林凝柔在這,我叫她喝……她….她也得喝”被叫做張總的人正是鐵皮叫張少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