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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林燁和張揚都謹記著肖明的叮囑，乖乖跟上夢蝶的指引，只看不動手，終於把阿梁的整個記憶流完完整整探索了一遍。
兩個人同時醒了過來，因為是正常退出，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被狠狠扔出來，不過接連兩次強行進入他人意識進行探查，總歸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林燁揉著還有些暈眩的腦袋站起身來，跟坐在地上的張揚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有些不太好。
幾分鐘後，肖明把劉鈺師徒拖到倉庫角落，四個人重新圍坐到一起，盤點所有的資訊。
“他們一共四個人，劉鈺和他的徒弟”，林燁指了指角落裡的兩個人，又回過頭來：“昨晚遇到的黑衣人是劉鈺的師兄，還有一個小師妹”。
“那個小師妹，是活人嗎”，張揚實在沒忍住，開口問道。
穆陽和肖明都轉頭看過來。
“我曾看到她在五六歲的的時候掉進河裡，劉鈺試了很久都沒能救上來”，林燁看他們兩個神色都有些疑惑，開口解釋；“後來是一個很奇怪的浪頭把兩個人衝上岸，可那個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她不可能還活著的”。
“後來劉鈺把她埋進了土裡”，張揚想了想，接過話：“七八歲的時候，又把她挖了出來”。
“挖.....挖了出來”，肖明有些震驚：“把白骨挖了出來嗎”?
“沒.......挖出來了一個活生生的七八歲的女孩子”，張揚皺了皺眉，突然打了個哆嗦：“這麼說來，被埋在地下的時候她還在長大”？
他想了下那畫面，覺得一陣雞皮疙瘩亂飛。
“不不不，那女孩應該是靠怨念修復身體的”，林燁把自己在停屍房裡發現的情況說了一遍：“劉鈺七八歲的時候，應該是十六七年前，如果需要大量怨念，不可能什麼事都不發生”。
“對，那個時候他還小，估計也不太可能遮掩得天衣無縫”，肖明想了想，開啟手機登上論壇，點選從右下角的一個小圖示，開始搜尋那幾年發生的詭異事件。
林燁眼角餘光瞥到了肖明的手機介面，心裡感嘆一聲這實在是太方便了，臉上卻還是不動聲色，面對著三個人繼續往下分析。
“跟相柳簽訂的契約，給了他們超出常人的能力和壽命，可實際上是讓他們成為怨念的容器，隨時可能成為相柳的食物”。
“後來他們的師傅收服了相柳，為了救他們收四個人為徒，可是他們四個實力太弱，承受不了強行斬斷契約的反噬，只能暫時維持............”，張揚說著說著開始覺得不太對勁，抬起頭看著其他幾個人。
“是吧，你也覺得奇怪吧”，林燁看他臉上遲疑的神色，點頭道：“都已經收服了相柳，直接命令解除契約就行了，為什麼還會有強行解約的顧慮”？
“之後，他們四個為了給相柳提供凝聚實體需要的巨量怨念，防止自己被吃掉，開始跟天鴻公司合作，利用陣法和生樁抽取怨念，一直到現在”，張揚繼續往下說，然而說到一半，也猛地皺起眉頭。
“主人是最瞭解自己獸寵情況的，他們的師傅怎麼可能不知道相柳凝聚實體需要的怨念有多大”，肖明沉聲道。
“可在他們的記憶裡，自己的師尊是完全不知道生樁的情況的”，張揚猶豫道。
“那是站在劉鈺師徒的立場上看到的記憶，並不一定就是事實”，林燁反駁道：“如果劉鈺的師傅能夠收服相柳，實力必定高出他們四個很大一段距離。如果故意要讓他們四個覺得自己完全不知情，也不是做不到吧”。
幾個人想了想，好像確實很有道理。
“而且，給相柳提供怨念，受益最大的就是他們的師傅吧”，肖明臉上閃過淡淡的嘲諷：“這哪是收徒啊，簡直是收了四個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