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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溪,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
林不羨和雲安來到玄一和瑞兒身邊,只見玄一被瑞兒抱在懷中,面色蒼白如紙,眉頭緊鎖,將頭靠在了瑞兒的肩膀上,幾個呼吸後才緩緩地睜開眼睛,推開了瑞兒。
「大師,你現在還很虛弱,請跟我回馬車上休息。」瑞兒說道。
玄一卻充耳不聞,抿著薄薄的嘴唇朝山門外的那座巨石走去。
雲安趁機打量了玄一道人一番,眼前的這位女道長看起來三十歲上下,小麥色的面板,很瘦,相貌平平還算周正,但目光卻異常明亮。
即便是如此虛弱地狀態下,她的眼睛依舊迸射著精光,那種光芒……要如何形容呢?大抵是明而不利,亮而不散的狀態。絕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就像是體內有一股子精氣神託著,從內而外自然流露出來的。
玄學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但透過玄一的眼神來看,這個人應該是有些真本事的。
這是雲安對道長的第一印象。
玄一和玄苦身上的氣場非常類似,或許是玄一的年紀比玄苦小的緣故,還不懂得如何藏住這股精氣神吧。
林不羨攔在了玄一面前,柔聲道:「玄一大師,我是洛城南林府的四丫頭,小字亦溪的,五年前得了一場熱症,府內城中的大夫束手無策,是您妙手仁心治好了我的病,您還記得我麼?」
玄一停下了步子,抬眼看了一眼,勾了勾嘴角,抬起手立在胸前打了一個道家的法印,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鬆開,改為俗家的拱手禮,說道:「林四小姐過譽了,我……已被掌門師姐逐出山門,褫奪道號,不再是玄一,林府廣結善緣,林四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我並沒有做什麼,請四小姐不必太客氣。」
說完這句話,玄一繞過林不羨,搖搖晃晃地朝著最初暈倒的那個位置走去,跪在了之前暈倒的地方。
雲安見林不羨面露驚愕,湊到林不羨的身前問道:「怎麼回事?」
林不羨搖了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玄』字輩的道長輩分極高,整個清虛觀也不過有四位,我聽母親說過,清虛觀屬於道教的正氣宗,按照排字論輩來算,『玄』字輩的道長是正氣宗的第三十代,玄字輩往上是道字輩,去年道字輩的最後一位道長已百歲高齡羽化登仙,眼下整個燕國道教正氣宗,玄字輩已經是最高輩分了。」
「啊?她看起來歲數也不大啊,輩分怎麼這麼高?」
林不羨豎起一個手指抵在唇邊,輕聲道:「相傳正氣宗有一套秘傳的修身法門,可以讓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若是入了境界,返老還童甚至長生不老都是有可能的。據我所知這位玄一大師今年四十有七,而且她的身世十分離奇,這件事在洛城,甚至是整個隴東都不是什麼秘密。」
雲安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你給我講講唄?」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天色不早了,我們上山之後再說吧。」
「那她呢?」
林不羨想了想,說道:「瑞兒。」
「奴婢在。」
「留下一輛馬車,水,和食物,你就留在此地替我照顧大師,不論她如今歸屬如何,她救過我的性命,就是咱們林府的恩人,你要好生照料。」
「是。」
「天色不早了,我們上山去吧。」
「好。」
林不羨登上了由四位粗實丫鬟合抬的抬山轎,雲安則只能步行。
子母山山勢陡峻,以林家母女的體力是絕無可能徒步爬上去的,因林家與清虛觀頗有淵源,且林家每年都要來拜山,早在幾十年前清虛觀的掌門便特許,林家的女眷可以乘抬山轎上山,雲安雖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