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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明天不要到來。
舒舒我啊,這次是真的想死啦,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這破日子,踏馬的有什麼好留戀的!
這逼日子,愛誰過誰過吧!本公主是過不下去了。這人間,本公主玩不起,還走不起嗎?
莫羅渾看出了我心存死意,也不再陪我玩那貓逗耗子的遊戲,命人把所有尖銳硬物收起來,怕我自盡。
又讓下人緊緊盯住我,我出一點意外,就讓所有下人的全族給我陪葬。
下人們把我看的很緊,我無法自盡,便開始絕食絕水。
絕食到第三天的時候,莫羅渾捏開我的下巴,硬生生給我灌米湯,嗆得我氣都喘不上來。
莫羅渾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尋死,於是語氣森冷地威脅我:
“你不要想著給那姓段的殉情,何況你肚子裡還有他的種。北平王府的人現在全在梁都,你若是死了,本王即刻發兵梁國。你應該知道,本王現在是能說到做到!”
莫羅渾一定是瘋了,居然...居然拿三哥他們威脅我,簡直狼心狗肺,殘暴不仁。
可他現在手裡有三十萬的兵,攻下樑國確實不是無稽之談。但是他的起兵遣將的能力遠勝我,不會不知道打下樑國對敕勒沒有半點好處!
我當即駁斥他:“你這樣做沒有好處,東邊多山放不了牧,而且這些年梁國修了更多的城牆工事,易守難攻!你們敕勒根本就是得不償失,參軍帳裡但凡有一個頭腦清醒的,就不會同意的!”
他輕蔑地搖了搖頭,不屑冷笑:
“從魏國無權無勢的質子到柔然殺生予奪的左賢王,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敕勒的七年都幹了什麼,你也不知道我頭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但你只需要知道,如今在柔然沒有人敢攔我,也沒有人能攔我。
我會和士兵們說,去把中原人的北平王府踏平,讓契俟奚勃,地獄裡來的惡鬼不敢再回到草原。”
無力感如同一桶冷水澆在我身上,我手腳冰涼,從未感覺他如此陌生,如此不可理喻!
曾經那個連下人都不忍心杖責的敕勒小王子,怎麼就變得如此殘忍可怖?
我打翻一桌的湯湯水水,崩潰哭喊:“莫羅渾,你有沒有良心啊,三哥和寧寧你都下得了毒手?”
他避開滿地狼藉,強行把我拉到懷裡給我擦眼淚,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蹭過我的臉頰,常年握刀留下的厚繭刺的我麵皮微微發痛。
等他擦完又輕柔地摩挲我的側臉,笑的溫順又柔和,像是在哄哭鬧不止的孩提,但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李望舒,我殺了我四個兄弟兩個姐姐,又廢了我三個侄子,才坐上這左賢王之位。殺人殺的我心都木了,李景宴和宋溫寧我又有什麼捨不得下手的?”
這頭造下無數殺孽的敕勒惡狼,言語中狠戾的殺氣讓人心驚肉跳:
“本王再說一遍,是你們中原人言而無信在先!而且從你說要與我不死不休時起,我便再無回頭路了。”
他使勁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對上他的眼睛,碧綠的眸子泛著毒蛇般狠辣的光:
“一路做到左賢王,我弒父殺兄,屠城夷族,罄竹難書,早就不知良心為何物。如今本王現在誰也不在乎,也不在乎你恨不恨我,只要你人還在我身邊就行!”
看著我逐漸蒼白的臉色,莫羅渾的語氣忽然又恢復了平靜,後面的話卻讓我不寒而慄:
“所以,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會讓李景宴和宋溫寧和你在黃泉路上作伴,哦,還有李毓荷,他倆的女兒,你還沒見過吧?到時候可以見一見....”
聽到這,我再也受不住了,一把推開了他,癱軟在地上,絕望地戰慄。
我從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活著,更沒想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