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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光和我停戰講和後,大魏宮廷第一黑惡勢力從三人擴編到了四人,永樂公主身側多了一個亦步亦趨的全能內臣,李瑤光給我擔任陪讀兼侍衛兼幕僚,如果我惹禍了,他還得兼職替罪羊。
而可能是邊境戰事平息,群臣沒有大事要忙,每個月參我們四個的奏摺開始變的和雪花一樣多。
其實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永樂公主李望舒放浪形骸,不知禮數。公主內臣李瑤光異邦蠻族,狼子野心。三皇子李景宴遊手好閒,難成大器。就連知書達理、才名遠揚的閨秀典範宋溫寧,也因為和我們走的近,被參了自甘墮落,有辱門風。
有時候我真搞不懂這些文臣腦子裡在琢磨什麼,罵我劣跡斑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大魏建國不過二十一載,一共就沒幾個公主,再往上看,前朝的胡人公主們,玩的可比我花多了。
\"有多花?\"李瑤光問我
\"比你爹還花!\"
他愣了一下說:\"那是夠花的。\"
我趁他分神,一橫踢掃了上去,他堪堪接住後,忍不住問我:\"公主今天火氣這麼大?\"
\"讓那些老東西煩的,告狀都告到太后那邊了\"我接著近身橫刺一拳,又被他側身躲過。
李瑤光上次挨完板子後恢復的很快,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就能下床活蹦亂跳了。
我和李瑤光在演武殿裡有來有回的打了一上午,然後兩個人挨在一起咕咚咕咚的喝水。
以前都是三哥陪我練武的,但三哥現在正跪在慈寧宮裡挨皇祖母的罵。
\"罷了罷了,不想了,他們愛告就告吧,反正怎麼告都罰不到我頭上\"
我大刺刺的癱坐在演武殿的軟墊上休息,屋內燒的地龍太暖了,昏昏沉沉地讓我腦子像漿糊一樣。
演武殿是我父皇怕我習武受苦,就專門特批了一處宮殿給我學武用,裡面冬天燒炭夏天奉冰,金絲楠木鋪設地板,內設軟塌綾羅,引活水為泉,奢華無比。不像皇子們的露天的校場,冬冷夏熱風吹日曬。
這件事在當時讓掌管財賦排程的度支揪著罵了一個月,畢竟當時前線比較吃緊,能省一點算一點。
(度支是古代官署名,掌管全國財賦的統計和支調。始於魏晉,唐朝改為戶部)
皇子裡面,我三哥他從小和我走的近,所以他不去校場,一直跟著我蹭演武殿用,不止蹭地方,也蹭師父用。
父皇點了我表兄宋溫安當我的師父,也就是宋溫寧的大哥,北平王世子。宋溫寧經常跟著溫安表哥過來看我和三哥比比劃劃。
然後,一來二去......
在上個月,他倆就被賜婚了,等李景宴行冠禮後成婚......
\"三哥不在,寧寧就不來。\"
我忍不住和李瑤光吐槽:\"我真不知道表姐她當年天天來習武館玩,是來看我,還是來看我三哥。\"
我表哥宋溫安在一旁陰測測的接話:\"當然是來看三皇子的。\"
\"我當初怎麼就沒看出寧兒的小心思呢?”
“也沒看出李景宴這小子色膽包天,竟然把主意打到寧寧身上!\"
一想起自家白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讓人拱了,而且還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宋溫安俊朗的五官就開始扭曲。
李瑤光湊過來,很貼心地給我敲腿,力度剛剛好,舒服的我眯上了眼。難怪三哥和表姐一開始就喜歡李瑤光,絕色美人日日鞍前馬後地大獻殷勤,這誰能頂得住?誰能不迷糊?
宋溫安見狀不樂意了,李瑤光狗腿的樣子頗像我三哥當年向寧寧暗送秋波,這深深刺痛了他,於是他觸景生情,情緒激動地指著我鼻子怒斥:
\"你們姓李的就沒一個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