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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白種人的血統,面板比我們都要白皙,所以捱打後身上青紫的傷痕格外明顯。
但李瑤光依舊我行我素,頗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敕勒子民誓死不屈\"的意思。
那副我見猶憐又不肯曲折的冷豔孤傲,簡直讓人發瘋,忍不住繼續蹂躪他、摧殘他。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在同他置氣,還是自己真的有其他什麼見不得人的怪癖。
我玩的太狠了,以致於李景宴和宋溫寧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找我父皇告御狀,但我父皇沒時間管這些‘小孩子打鬧’。於是他倆轉而三番五次勸我收斂一點,要不然他們怕以後打雷劈中我的時候,會連累到他倆。
我確實有些心虛,但嘴上卻不饒人:\"我看你倆就是見色忘友,我不過想讓他服個軟罷了!\"
\"你擱這兒訓狗呢?\"李景宴向來憐香惜玉,哪怕知道李瑤光是個男子,依舊讓他那張臉迷得走不動道。
宋溫寧更是素來心軟,溫聲細語地勸我:\"舒舒,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他又沒做錯事。”
“沒做錯什麼?我那天讓他打的妝都花了!”我急的大喊。
“不是你先和人動手的嗎?而且人家光光壓根沒下重手,你再看看你給人打成什麼樣子?打不過人家就下口咬,那牙印子都留疤了,哥都沒臉說你,咬人家那種地方,你叫人家娶妻後怎麼和自家夫人解釋?”
李景宴三十七度的小嘴,講出的話比三九隆冬還叫本公主心寒:
“光光人家是敕勒王子,入中原為質期間,按慣例禮節也是身份等同世子。現在被咬了還得當你內臣,這已經夠屈辱了,你居然還處處苛待光光!簡直落井下石,壞不壞啊?”
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和姐姐都不向著我,我猛地有種被紅杏出牆的荒謬感:“光光?從何時起,你們同那小蠻子這麼交好了!”
\"三殿下,寧姐姐,你們不必為了我和公主起齟齬”,李瑤光不知道何時過來的,操著越發流利的漢語,張口就是茶香四溢:“能替公主排憂解難是微臣的本職所在。”
這人可真狗啊,怎麼人前人後還兩副面孔呢?!
沒有人能拒絕長得好看還茶藝滿分的美人,我三哥和宋溫寧簡直讓他迷的團團轉!他倆聽到瑤光的話,更是對我口誅筆伐,恨不得當場按著我的腦袋和李瑤光道歉。
越是這樣,我越是怒火中燒,愈發變本加厲。這個小白毛對其他人都溫和有禮,就是對上我的時候,劍拔弩張,頗有和我玩命的意思。
溯其源頭,不過是他不滿做我面首,而我又辱他類犬。
類犬怎麼啦,修狗多可愛啊?這小白毛太不知好歹!
敕勒因戰敗稱臣而丟的面子,在他們家王子這裡全找回來了,這小白毛真夠給他們敕勒長臉的。哪怕我威脅要砍他腦袋,他毫無懼色,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直接給我撂下一句‘公主請便,臣引頸以待’,真他孃的有種。
講句心裡話,要是有朝一日我倆關係對調,我可能第一天就華麗麗地滑跪了,得虧是他落到我手裡,不是本公主落他手裡!
嗚嗚嗚,武佑武佑,昭武將軍庇佑,感謝母后在天有靈,保佑大魏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在八月底的時候,我又幹了票大的,趁著秋收宴饗,在參我奏摺的大臣菜裡下瀉藥,場面極其混亂。
父皇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能是去太廟祭天,空著肚子走了一天的儀式,好不容易能吃上口飯,結果讓我鬧得雞飛狗跳。
他命人當眾杖責我五棍,對,玩過火了,這次是打我本人,不是打小白毛。
彈劾了我八百年都沒彈動的御史們喜極而泣,直呼蒼天有眼,聖上賢明!
就在我磨磨蹭蹭上前領罰的時候,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