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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對公主忠心不改的態度他也盡收眼底,就算退一萬步講,他們幾個人還是人家去雜役營裡撈出來的呢!
李望舒平靜端坐在案前看著情緒激動的幾個人,用儼然是極度無情的政客口吻道:
“我殺他自有我的用意,殺了他然後拿走柔然全境的輿圖和佈防圖。到時候我們再把敕勒王子的頭顱懸於陣前,敕勒士兵見自家副將被殺,一定會士氣大衰。加上崔堯臣畫的大營佈局圖,讓宋溫安他們帶兵一舉攻克大營,拿下乞伏袁池。”
慈不掌兵,仁不當政。
永樂公主眼睛裡無悲無喜也沒有憤怒,全是冷冷的理智。
為什麼要趕快動手,因為她怕自己再和莫羅渾待一段時日,就再也狠不下心了!
說起大營佈局圖,崔堯臣立馬想到瑤光公子甚至還樂呵呵幫自己修改大營佈防圖的紕漏。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瑤光公子是站在中原這邊的,不管是做內應還是做暗探,雖然他沒有主動說明那必然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人家掏心掏肺的對咱,現在居然要背後捅刀,簡直喪盡天良!
崔堯臣竭力打消公主的喪盡良心之舉:
“瑤光公子他雖然在敕勒領兵,但下官不認為他就是叛了中原,這些日子他對您恭敬愛護和在公主府時別無二致,他自然是有難言之隱的...”
李望舒搖搖頭,冷聲打斷:“我自然知道他與魏國合謀,只是不便告人。”
“那您還...”素來真性情的張啟徹底沒話了,簡直不知道怎麼勸諫冷血無情的公主。
都說自古無情帝王家,他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你們先前應該就認識莫羅渾,再加上這些日子的接觸,你們感覺莫羅渾人如何?”李望舒沉聲問兩人。
崔堯臣想了想,中肯的評價:“公孫太傅他們把瑤光公子教導的極為出色,精通各邦胡語又擅縱橫之術,漢家經史典籍更是無一不通。而且他武功又師承宋溫安世子,身手絕對是萬里無一。”
說到著,崔堯臣也驚訝的挑了挑眉,覺得莫羅渾簡直強的離譜:
“瑤光公子可謂有勇有謀、文韜武略,是百年罕見的大器。”
張啟對軍中事務比較瞭解,又沉思補充道:“而且他明明是副將,居然能和主將分庭抗禮,幫涼城解困,這說明他膽大心細且善籠人心。”
崔堯臣和張啟齊齊看向李望舒,又互相對視一眼,那欲言又止的嫌棄不言而喻:
明明是同一群老師教出來倆人,怎麼可以差這麼多!
該不會是公主妒忌人家優秀,就要把人家做掉吧?
李望舒最討厭別人家的孩子,聽完兩人把莫羅渾誇出花來,又見兩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簡直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她煩躁掏了掏耳朵,言簡意賅的總結:
“文韜武略,善籠人心,乃是梟雄帝王之相。”李望舒一針見血的反問:“這種奢遮大能,怎會甘為人臣,久居人下?”
這下子兩人齊齊啞火,明明是秋末還不算冷,他們後背竟漸漸籠上一層寒意。
這與當年西涼王慶幸昭武將軍不是胡人將領完全不同,莫羅渾可是實打實的外邦人,一半西域血統,一半胡人血統,唯一和中原的聯絡只是在魏國的五年。
“此子不除,必成大患。”李望舒蓋棺定論,直接給莫羅渾安詳地合上了棺材板。
“可是,公主,瑤光公子對您忠心耿耿,只要您開口,他是絕對不可能忤逆您的!”張啟不死心的替莫羅渾把棺材板掀起一角,認為還能搶救一下。
李瑤光讓公主吃的死死的這件事,張啟這麼多年看的不要太清楚好吧!
那敕勒王子簡直像被下了降頭一樣,他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