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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的三個月裡,我無所不用其極地刺殺這狗東西。這個變態似乎很享受這種相處模式,也不拘著我的行動自由,任由我每天折騰,然後晚上再報復性地折騰我。
紅被翻浪,慾海沉浮之際,他不厭其煩的問我:“公主,如今可知道臣行還是不行了?”
這權當是報復當年在公主府的時候,本公主經常對他動手動腳還恥笑他‘不行’。
我支離破碎的謾罵,在他如火的糾纏下,變得奇奇怪怪,簡直耳不忍聞。我每說一句,他的呼吸就重一分,動作也愈發孟浪。
年輕又強壯的身體撐在上面,讓我真實地感受到了男子如狼似虎般的精壯。哪怕他早就鬆開了綁我的布帛,我也根本反抗不了他,李瑤光的力氣大到無論我怎麼用力掙扎,最後還是任由著他擺佈。
“莫羅渾!你不行,哪怕你問一萬遍,你也是不行!”我偏過臉去顫聲大叫,這輩子他休想從我嘴裡聽到一個‘行’字!
他聽這話忽然鬆開了我,跪坐直起身,我只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被他凌空抱起。我被桎梏在他身上,無處可躲的對上他歡愉又興奮的雙眸。兩個人貼太近,淋淋漓漓的汗珠交融成一片。
在他眸光的倒影中,我看到自己雲鬢散亂,淚光點點,春光媚嫵的模樣簡直逼的我想咬舌自盡。
他垂下眼簾,把溼津津的額頭埋在我的肩窩,吻著我的脖子斷斷續續地喘息:“別這麼看我,我受不住,會弄疼你的...”
我氣哭了,用被他折磨地變了音調的聲音哭罵:“莫羅渾,你個禽獸...你不得好死...”
哭罵聲時斷時續地摻雜著無法抑制的呻吟,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含住我的耳垂,氣喘吁吁地回我:“多叫幾聲,本王愛聽...”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能發出如此羞恥的聲音,讓這混賬獸性大發,氣的我含淚死咬下唇,不管他怎麼逗弄挑釁,也不肯回他一個字。
“別咬自己啊,屬狗的嗎?都咬出血了”李瑤光騰出一隻手捏開我的嘴,不讓我再自虐般的咬唇。
我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咬牙切齒道:“不咬自己難道咬你?本公主倒是想咬死你!”
說完我腸子就悔青了,因為他勾唇一笑,就鉗住我的下顎,徑直吻上了我的嘴唇,舌尖輕舐我的唇瓣後,便長驅直入地吮吸。唇齒相抵間,他含糊不清的出聲:“咬吧”
我用力合上牙關,卻抵不過他手勁大的幾乎要卸掉我的下巴,只能嗚嗚咽咽地崩潰搖頭....
後來我覺得怎麼都弄不死這狗東西,天天這樣和獎勵他有什麼區別!
打也打不過,本公主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不如趁機跑吧!
李瑤光怕我悶,說他們柔然又不是中原,對女子沒有那麼多拘束,所以王帳方圓二十里內任我跑馬活動,二十里以外則要他一同隨行。
這條件都不跑,那簡直辜負了李瑤光對我的信任。
但是和林地處柔然腹部,往哪個方向跑都是徒勞,我跑了不到兩天就被他親自帶人抓回去。
被抓回去後,他就帶我去觀看他們的跑馬刑。那天沒有看住我的幾個下人,被馬群活生生踏成了肉泥。
他這是拿無辜的人命要挾我乖乖聽話,我忍不住冷笑一聲,李瑤光還真是一貫天真,對著被踩踏的黑紅參半的人肉糜,我衝他說:
“咱們午膳吃醬蓋白肉泥吧!”
他從我身後攬過我,一手環住我的腰,把頭擱在我肩上,另一隻手挑起我一縷青絲繞在手指上輕嗅,笑的溫柔又寵溺:“都依公主。”
但是那天中午,一桌子的葷菜,我倆一筷子都沒動,硬著頭皮幹吃了兩碗粟米飯。
“你吃肉啊,怎麼不吃啊!”我一邊說,一邊皮笑肉不笑地把